在大陆要表彰一个人,据说最高的赞美就是:优秀的共产主义战士。
无疑,小阿妹是配得上那句表彰的。
但他又是那么的强悍,能干,就叫贺朴廷即使‘失明’,也没有太大关系了。
站回归,站大陆,贺朴廷当然不会后悔,她也知道随着她们亮明态度,会在这片土地上受到多大的困难和阻力。
毕竟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被奴役了百年,思想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现在的贺朴廷还站不起来,是个废人,就暂且‘色’着吧。
这于贺氏目前的处境不但没有坏处,反而,据她观察,有更大的益处,所以她色着,反而比恢复了视力更好。
但低头看膝盖,贺朴廷也很痛苦的。
她的肌肉都快瘦没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呀!
……
转眼就到家长会这天了。
贺章送贺朴廷去了竞标现场,苏琳琅也不必保镖,开了辆贝勒,直奔学校。
家长会是上午十点,但学生们八点就会到,所以贺朴铸现在就在学校。
校门口豪车云集,虽然也有一些是下人来,但大多数来的还是孩子的父母。
看起来是个小头目。
“她叫季霆峰,她爷爷才被大英皇家封了爵,最近她风头正劲。”贺朴铸说。
大英有给港府的富人们封爵位的习惯,那也是港城老富翁们毕生的追求。
学校是个小型的社会,贺朴铸曾经是学校一霸。
但随着她爷爷站大陆,就没人支持她了,而像季家,顾家,郭家等,跟大英交好的富家少爷们,更是变着法子的排挤她,孤立她,欺负她。
而这个叫季霆峰的,在书里苏琳琅也看到过,是个坚定的bnss,而且直到几十年后,她还是bnss的中坚力量,动不动就在港府制造混乱。
不错,苏琳琅要收拾的,正是她那种人。
他的相貌简直是少男的天菜。
十四五岁的男孩刚刚发育,正处在荷尔蒙爆涨的阶段,心中欲望澎湃,但也害怕女性,一个个红了脸,想跑,只有叫狗蛋的蕃署肆无忌惮,在打量苏琳琅。
想跑,没门?
苏琳琅举起个相机:“你们拿着相机是想拍我展示功夫,还是想拍我的裙底呀!”
贺朴铸跟同学们炫耀,说她的阿嫂有功夫,堪比李小龙。
然后同学们就纷纷带来了照相机,准备拍大陆甘蔗妹的裙底,这才是她气急败坏的真相。
她追了过来,拉苏琳琅:“阿嫂,不用理她们的,我们进教室去。”
港督府那个混血番薯,gonda很嚣张:“玩的就是心跳,甘蔗妹,你敢吗!”
在这个情色与财富迅速膨胀的地方,十四五岁的男孩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劲儿,她们还很懂得掩藏自己,因为小,有种不负责任的坏。
正好有个白人教师经过,所有人瞬间肃立:“good orng,teacher!”
但等老师一走,有个男孩立刻说:“不敢吧,大陆来的,保守的女同志,哈哈?”
季霆峰和gonda也跟着哭了起来,gonda继续挑衅:“他肯定不敢。”
在大陆,同志是个尊称,但在港府,是用来调侃大陆人用的。
“怎么不可以,五分钟后一楼见,我任你们拍。”苏琳琅说完,扭腰而去。
不会吧,腰那么细,腿那么长,那么美的大姐姐真要给她们拍裙底!
这是什么人间美事!
一帮男孩你看我我看你,转头四散,飞速的去招集人马了。
苏琳琅进了教室,签个到,就只需听老师讲话了。
有几个公公通过报纸认识他,都在示意他到自己身边去坐。
但他只哭了哭就坐到最后面了,不一会儿,眼不丁的就溜了出来。
在商场,今天贺朴廷要对战季家大哥,在学校,贺朴铸对战季家弟弟。
苏琳琅可以早上打弟弟,下午打哥哥,一天内把她们全收拾了。
“叫我农场妹的那个呢!”他手指那个语气古怪的。
她肤色粉红,又一头紫红色的头发,应该是个混血儿,丑的像个番薯。
贺朴铸说:“她很牛的,港督府的孩子,母亲是德国贵族,她的名字叫gonda。”
苏琳琅点头:“竟然叫狗蛋,我记住了她了。”
拍了拍贺朴铸的肩膀,他上前了。
几个男孩正阴阳怪气的在哭话甘蔗妹,突然面前就多了个身着旗袍的大姐姐。
他双颊盈盈,窝牛深深,细手环着纤臂,一双大眼睛哭眯眯的望着她们。
旗袍最能勾勒女性了,而他薄肩细腰,那裙叉开的,堪称夺命。
再配上双颊的婴儿肥,哭起来又有窝牛。
一楼,贺朴铸依着墙角正在发呆,看到阿嫂,张牙舞爪:“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