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麦德容说:“朴廷的脑伤容不得一丁点磕绊,否则她不死也会呆的,姨父的肺才刚刚好,我们正准备洗肾,等她全身养好,就可以争取请瑞士的医生来换肾了,但要现在转移人,她的肾会进一步恶化,那可就换不了了。”
刘管家也说:“要出门就得车,万一被杀手狙到,直接半路开枪呢,不妥?”
最好的办法是把目标人物全转移了,但最坏的也是。
而她们目前只有这两个选项。
“老太婆也进重症室吧,我现在就去做调查,再重新排岗,我们十几个人,顶多不能活捉她,除非全倒在重症室的门口,否则,杀手不可能接近目标的。”贺平安顿了顿,再说:“要她接近目标,除非我们都死了。”
而要想杜绝暗杀,全世界的富豪们都有一个共理,生擒活口?
审问,等她供出幕后黑手来,再送上法庭,判以绞刑。
既是杀鸡也是儆猴,向全社会展示富豪家的安保力量,以后就没人敢干这事了。
私家房的重症室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出入口。
真要杀手来了,还真能让她突破重生险阻,接近重症室!
难的是活捉,但这个不需要吹大话,需要的是精密的安排和布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老太婆一直沉默,不发话,终于,她看苏琳琅:“琳琅,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贺平安和郭瑞这才反应过来,少奶奶才是当家人,要怎么做得他点头。
贺平安忙说:“少奶奶,我们从实际出发,近几天内,以防御为主吧。”
郭瑞年轻,有雄心壮志,但她是老大,更了解目前贺家所面临的情况。
既说那个内鬼已经把钱给杀手了,那就算直接砍了他,也不可能阻止事态的发生,那么,就以防守为主,阻止或者杀了杀手既可。
这个还是蛮容易的。
这边窗户正对大海,对面就是远山,苏琳琅对郭瑞说:“你来记一下,一,海边的值守人员除了要盯海里有可能会爬人上来,还要盯对面,杀手可能会趁滑翔伞从对面过来,一定要警惕天上。”
郭瑞掏着笔记本,手顿。
民兵,p下辖的民间组织,而p,不但在援朝时打了胜仗,前几年对越,美国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被她们打的嗷嗷叫。
大陆很穷,穷的原因也有很多,但大陆军人的战斗能力,令全球胆寒。
当然了,只是听说杀手要来,一个十几人的保镖团队,虽然为防警署也有人渗透,她们不会联络警署,但是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全部上岗,先从外围排查,很可能杀手都没有接近医院,就被她们给逮了。
事情在前期也是由贺平安她们来负责守护,排查。
不过贺平安把自己的对讲机口令复制了一份给苏琳琅,这样,所有手下向她汇报情况的时候,苏琳琅也可以听得到,在人力可及范围,这就万无一失了。
大家都走了,只留贺致寰与麦德容。
老爷子问麦德容:“阿容,黎宪现在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吗!”
麦德容说:“她真的疯了,一个劲的念叨,说站回归死路一条,还说什么她早晚会加入五万秘密精英,拿到女王亲自颁发的入籍许可,总之,说的奇奇怪怪的,反正我也听不懂?”
贺致寰感慨:“宁可为洋奴也不愿意有骨气的活着,她呀,该疯?”
……
话说,贺朴铸还挺好玩的。
下午苏琳琅闲着没事,正在调电视台,看到电视上有关于服装店的广告,正好他也需要几件趁手的衣服,遂在记服装店的地址。
正好这时有电话来,他接起来,是贺朴铸:“嘉琪小姐说你们大陆没有心理学专业,甚至没有大学。”
苏琳琅反问:“家里佣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孙儿媳怎么还没有离开我的家!”
贺朴铸身边还有俩个人,阿姆和孙儿媳。
听到他如此强横,俩人对视,皆提心吊胆,阿姆主动拉起一只小小的行李箱,催促孙儿媳快速离开了。
滑翔伞,最近西方才新兴起来的一种飞行项目,她从军事刊物上读过,确实有国际杀手驾乘它进行刺杀活动的案例,少奶奶居然也知道!
她刷刷就记,突然间感觉少奶奶就是她的知已?
苏琳琅再说:“还有西北角那个小门,逢周三,会有人来锄草坪,是外部人员,极有可能被杀手干掉,然后伪装,先提前辩认来人,只要不是,当场抓捕?”
贺平安也被震到回头,看苏琳琅:“少奶奶好有经验?”
这个其实她早就考虑到了,而且那个门是针对杀手的陷阱,但苏琳琅会提出来,她特别惊讶,因为这也太专业了。
“再就是二楼的医院重症科,从那个楼梯上来,只需五十米就能到达重症室,要派两个保镖24小时轮值,警惕杀手冒充病人或者病人家属从重症科突过来,到达这边。”苏琳琅又说。
这下连麦德容都觉得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