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了她又怕她难过,对她生气又担心他“太过生气”。
乐美不知道他对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如果也这样的话,那他实在是太过讨喜,也难怪别人青睐他。
但他是她的,她绝对不会让步。
她回复:【随便你】,知道这三个字会让李致忱更加生气,但她就是不想违心地说“好”“知道了”之类的妥协谎言。
她又补上一句,【但我是认真的。】
而李致忱打打删删许久,最后回复她:【随便你!】
看着这三个字和末尾那个极具感情色彩的感叹号,乐美几乎已经想象到他气得双眼瞪大的模样。
这边的李致忱看着她的那句“随便你”,气得咬牙切齿。乐美总是这样,她像是站在很高的地方俯视他,无论他如何严肃怎么认真,她都不甚在意,只当他在闹,用“随便你”来搪塞他。
其他的他不敢说什么,但就刚才她和他讨论的问题,他一定是比她资深的。但她依旧这么一副高傲模样,她分明什么都不懂,还要装作成熟了然。
他关上手机,再不想管她。
睡前却又忿忿地吃了两颗巧克力才肯上床。
大概收拾好之后,乐美又重新躺上床,继续被李致忱打断的自慰。
她没说谎,她今天是第一次自慰,不得要领,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但一旦自己上手便没什么感觉。尝试着看了一些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她才湿了点,但也仅此而已,绝没有她们说的那种酥麻的爽感。
她做了点功课,下单了小玩具,打算之后再尝试。
睡前,她又想起李致忱刚才那句坚决的话。
他说他不喜欢她才不会和她做。
她又觉得想笑,现在倒不伤心了,甚至李致忱笨得有些可爱。
关了床头灯后,她终于迷迷糊糊陷入梦境。
但是天还没亮,她就醒来,睁开眼的那瞬间,她的心跳很快,两颊也滚烫。
她做了个春梦。
借着这个梦,她发现了自己的性癖——她喜欢嘴硬的李致忱。
梦里的他也是咬牙切齿地说不会跟她做,但下一秒,他就很凶地进来,任由她怎么求饶哭喊,都无济于事。
乐美舔了舔干涸的唇,仅是回想起刚才梦中的画面,身下就又变得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