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虽然厮磨但没有太大的痛感,呼哧呼哧地喘息发泄着心里的不快,他听起来快哭了,“当不成男人了。”
只剩一室的静默,大腿内侧的温度格外高一些,她不安地夹着腿,迟越提着她的腰圈紧,“别动。”
“我没……”
压到了不得了的地方,谢雨宁更是提心吊胆,拧着腰跟他对抗,迟越再抬起头时,双眼憋得通红,大概是想哭吧,“想硬硬不起来,老是觉得疼。”
“……所以要去医院。”
灼热的喘息落进她的颈窝,他一寸寸地巡视着她的细微表情,落寞道,“你都不跟我好了。”
无法与他对视,他的眼神不够单纯,他的手不够单纯,谢雨宁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好像看到了一条不得了的岔路口,一旦走入,就再不能回头了。
柔软的隔着挺括的布料压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谢雨宁眼神乱飞,视网膜捕捉到他修长麦色的手指,手背上鼓起的血管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它们落在自己的膝头,将她的双腿掰开。
“姐姐,我好像有点感觉了——你帮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