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发软,逐渐向两边敞开,臀肉被他捏到发红发烫。
蜜穴似乎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热意,颤抖着做最后挣扎。
我尽力了,我反抗不了。
心一旦软弱,身体就立刻坍塌。
触到舌尖之时他们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羞耻心一旦有所突破之后,甜腻呻吟便容易了许多,迟越若是能调转舌头的话,他一定要夸一夸宁宁好棒。
“啊……”
身下是密密匝匝的水声,难以启齿的淫靡之水汹涌泛滥,舌头在她身体里不断进出,吮吸出的水声再全身回荡,在脑内放大,让她失去理智和矜持,双目都快失神。
迟越实在太会舔了,他全身都是滚烫的,呼吸是烫的,舌头更不必说,屁股上落下的每一记巴掌都烫得她胡乱扭动。
“阿越,哈啊——”
她终于脱力,迟越如愿以偿地被她坐了满脸,舌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甬道紧窄羞涩,箍得他舌尖微微钝痛。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哼,全身肌肉瞬间绷紧,濒临爆发或失控的边缘。
可舌头还在贪心地往里钻,像一尾活物企图通过阴道去刺入她的心!
他在疯狂和温柔之间来回摆动,谢雨宁不知所措地哭叫着,揪着他的头发,疼痛只会让他更疯狂。
蜜穴的汁水喝不尽,谢雨宁嘤咛着他的名字,摇动着,前后骑蹭着,她的阴蒂还没有爽到,捻过他坚硬的鼻梁时,蜜穴猝然抬起,窒息感全部消失,空气倒灌之时迟越握着她的腰狠狠坐下。
迟越将生死交于她主宰,谢雨宁也在他口中命悬一线。
是她先脱水而死,还是他先窒息而死?
“哈啊啊啊啊!”
她哭着说想要!还要还要!
腰肢突然有了力气,推着她的蜜穴和阴蒂去寻找快乐,她迷醉地捧着自己摇晃的胸乳,她的手不够大,抓住了也很快就会跳脱。
腰如水蛇,花瓣包裹着他的鼻尖,再给他来一记浓烈的春药,汁水飞溅到他的眼角。
她哭诉着说,太深了,夹不住了,阿越,阿越呀。
此刻叫他的名字无异于催他的命!
迟越掰开她的腿根,让她俯得更深一些,鼻梁可能会被她磨到发红,舌头还能在逼缝里搅合抽插,两个人糟糕的性癖都能得到满足。
她扶着墙,沉下腰,配合着他舌头的进出,求求他再快点。
“阿越!阿越……”
她尖叫着,大腿痉挛地夹拢,夹得他两侧耳骨巨疼,一瞬间出现了耳鸣。
“啊啊啊——阿越!”
甜水儿尽情地倾泻而下,迟越溺水般地高潮,空气退去,血管喷张到极致,生平第一次不用任何抚摸就射了精,应该说是一股一股涎出来的,他整个人都在抖,双目赤红。
得以呼吸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爽。”
谢雨宁瘫软,甚至没有力气抬腿从他身上下来。
迟越的脑袋还在她双腿之间,只能握着她的膝盖稍稍往下搬一寸,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谢雨宁每打一记哭颤,双腿就条件反射地夹一夹他。
他张嘴咬住她腿根的嫩肉,可以让牙齿不再打颤,但她却会颤得更厉害。
“宁宁……”迟越躺在她的腿间,大腿根处极其温暖柔软,舍不得离开,于是他偏过头,亲一亲她的小腹,“你好棒,弄得我好爽。”
唔,她呓语着,灭顶的高潮透支了她有限的体力,倒下去的时候就已经神志模糊了,此刻已经呼吸平稳,睡着了。
迟越休息了片刻起身收拾残局,射精之后肉体和精神都会无比松弛,但强迫症会逼迫他把一些都料理完毕,包括但不限于把谢雨宁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再把她腿间的泥泞都擦拭一遍,手指往里面挖一挖,确保身体内部也要保持干净……忍不住又亲了亲红肿的小逼,说真可怜。
等一切都收拾满意,他重新躺到床上,搂着谢雨宁,托着她的腰,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多余的精力才如潮水一样退去,他才能真正感受到内心反馈给他的满足。
她之前还抱怨自己身材不够好,好像又长胖了点,女孩子总是这样,对自己要求太高,对男人要求太低。
迟越嗅着她头发上的香味,感受着她胸膛小小的起伏,她的份量压在身上只叫他觉得安心。
她睡得很好,每次潮喷之后睡眠质量仿佛上升到了另一个维度。
迟越抬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唇,舌尖带着一丝腥甜,舔过她的牙关,触及到安静的小舌,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钻到舌根处底下将它挑起,再将它哄骗出来,吃进自己嘴里时他才有所缓和。
接吻好像就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只能属于确定关系的恋人,她在清醒时刻誓死守护这一底线,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他们之间留下一丝转圜的余地。
只是无数个父母熟睡的夜里,他们会脱去衣衫给彼此带来无与伦比的高潮,然后赤条条地抱在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