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姑娘了呢,卫国吧,是个重情义的人,可能不会离婚,而我呢,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不会允许他有婚外情。这样不是彼此都痛苦吗?甜甜笑了笑:“我读书不行,但于这方面还是看的很透彻的。
到了矿区,她在服装厂门外下了车,挥了挥手说:“大蛋,再见呀,下回我再回家,碰上了,咱们再聚。”
“好的,再见。”卫民也挥了挥手。
他的小妹子,还像当初一样,只是挥挥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个还不知道他最能花钱的儿子聂卫国摇滚才刚搞起色来,又闹着不肯唱歌,想跑去当兵的聂工,正在艰难的,回家之路上了。
他去大庆出差,回来以后还得到北京报道,因为他报名参加了今年的人代会人民代表,虽然说于他来说,这种事儿只是走个过场,但走过场也得排队,也得审核资料,也得去跟领导谈话啊。
“到乌玛依的飞机票没有了,您只能坐火车,行吗?”负责买票的干部同志说。
聂工急着要回家呢,飞机多快,两小时的事情,火车,得整整坐上两天两夜呢。
但是聂工向来也是一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只能说矿区的经济现在发展的太好了,飞机票要不提前三天订,那是根本订不到的。
大批量的有钱人,在矿区和北京之间趁着飞机往来,做生意呢。
上了火车,软卧车厢,聂工一看自己是下铺,有个老太太正费力的往上铺扒呢,就把自己的下铺票送给老太太,扶她在下铺坐了,自己扒上铺去了。
两天两夜,看看书,再思考思考问题,也就过去了呀,不难熬的。
软卧车厢只有四个人嘛,对面铺上是倆夫妻,估计是要去渡蜜月的,一直挤在下铺,叽叽咕咕的聊天呢,下铺的老太太偶尔也跟聂工聊两句,不过看他有一答没一答的,怕干扰他,也就盖上被子,自己睡觉了。
聂工看着书,看着看着,不知何时居然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