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时候学的粤语啊,大家顿时觉得,二蛋可能不止留学了一个地方。
二蛋跟着节奏一直在律动,在高吼,那种富有感染力的嗓音把基地都跳不动的老人都给吼起来了
哈妈妈本来在哄孙子睡觉的,一听这音乐再也睡不着,拐杖都不拄,抱着孙子就出来了:“二蛋,赶紧的,唱个《在希望的田野上》,奶奶要跟你再跳一曲。”卖力耶的小弟弟在奶奶的怀里,困的揉着眼睛直哭呢。
顿时,所有人举着啤酒,就朝着二蛋碰过去了
聂工因为苏向东拒死不肯开口的事儿,还准备找聂卫民商量一下,怎么找苏向东身后那个人呢,一问卫星,好嘛,天还没黑,他已经关灯睡觉了。
卫民,卫疆才刚回来,你就不多陪陪他,怎么天天睡的那么早?”聂工于是说。
聂卫民也很委屈好吗:“我不是跟蛋蛋打过招呼了吗,蛋蛋外面那奔驰真是你的,为什么邓淳说是他的?
蛋蛋就笑了:“他非要给我当司机,我也没办法。
“把车开沟里,最后要喊大家抬,这样的人,也能当司机?”聂工反问。
蛋蛋特无奈的摊了摊手:“他是故意开到道牙子下面的,他说这样就能喊人来抬车,而大家一抬车,就都知道他买新车了,到时候一人发一包中华,所有人就都知道,他是有钱人了。
坐在一边,一直在看蛋蛋照片的陈丽娜大拇指都竖起来了这炫富的法子,可够高明的。”
卫疆的高科技
聂工想跟卫民商量一下,怎么不通过苏向东,又在蛛丝虾迹几乎被毁完的情况下,找苏向东幕后那个人呢。
结果一回头,聂卫民又不见了。
刘小红趴在炕上,正在看书呢。七月份就要进新项目了,她的英语跟聂卫民比起来是弱项,而一旦真正进入项目,工作量那么大,又几乎全是外文资料,英文赶不上是不行的。
突然,聂卫民就把窗子拉开了。
“我的裤子呢,快还给我。”刘小红说。
聂卫民这个皮孩子,跟刘小红亲热到一半儿,蛋蛋回来了他得去看蛋蛋,又不想刘小红起来,走的时候把刘小红的裤子给藏起来了。
他拿着两大盒的杏仁巧克力呢:“蛋蛋送你的,你先躺着吃等我啊。”
“你把我裤子给我。”
“我马上就来,真的。”聂卫民说着,又跑了。
刘小红来的时候带的衣服本来就不多,聂卫民个没脑壳的,也不知道带她买两件儿,他把刘小红的裤子藏了,她柜子里只有两件特旧的,不好穿出去呢。
这倒好,弟弟回来了,嫂子在屋子里躲着,不出门。
聂工看着悄眯眯溜进门的儿子,正准备要瞪呢,陈丽娜说“理解一下,你没年青过吗?
“苏向东后面那个人,一定对红岩,对边疆,还有上海这三个地方特别熟悉,因为最近给于东海打咸胁电话,大多来自这三个地方。“聂工说。
聂卫民说:“可以查苏向东的通话机录,私人的,公司的,还有他的传呼机,就能找到他一直在频繁联络的那个人,这很简单。
“从电信公司,他的通话机录就全给删除了。“聂工说。
蛋蛋想了想,说:“现在邮电局,是有程控交换机房的,就算有人故意删,也只能删掉表面记录,程控交换机房里电脑上的原始数据是抹不去的。”
聂工立刻就说:“那你就跟你大哥俩,明天一早到矿区去找于东海,他有权带你们去任何地方。
聂卫民两手插灰在门上站着呢,聂工刚一说完,他又跑了
你不会真的就只有一条裤子吧?”聂卫民惊奇坏了
刘小红说:“我来你家的时候你没看见我的包?”她的衣服只要拿回家,陈丽丽肯定就改一改,给俩小的穿了。
反正在陈丽丽看来,刘小红工作了,肯定有钱。
“为什么不从我妈的服装厂拿两条啊。”聂卫民说着,钻被窝里面了。
亲一下,再亲一下,唉呀,难怪那时候王繁小小的就要找到象呢,有个媳妇儿就是好啊。
小红说:“小姨说让我拿,可我觉得不好意思。
“那是你妈,也是我妈,以后随便拿,你要一直这么客气,她会伤心的,觉得是她对你不够好,你才跟她客气。”聂卫民说
刘小红呢,一直以来就是个特有自尊心,自强自立的姑娘,恩是恩,情是情,属于分的特清楚的那种人,当然,要不是她这个性格,一爹妈全死了的孩子,可走不到今天啊。
好,明天我就去拿。”她说。
聂卫口□动了一会儿,突然说:“不行,咱往后改半月一回吧,我觉得一个月一回,这事儿它违背人的自然规律。
“随你,都随你。
刘小红简直笑死了,这种别扭,不全是他自己搞的没,几天一回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于她来说,成家了,有家了,啥都随他。
聂卫民嘛,在她眼里,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