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当然,就跟雷劈了,或者是给大棒子抽了一棍子再或者是跟二蛋吃东西似的,没尝出味儿来,就完了。
聂卫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脆弱到不堪一击,誓要再证明自己一回,于是,破了个例。
第二回时间倒是够长,但是,聂卫民总觉得,还是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反正就是,毕竟初夜嘛,为了今后更好的实践,还得再来
蛋和妹妺俩骑着自行车四处逛了一大圈儿,二蛋给妹妹教着自己写的歌儿,驮着她,一路俩人热热闹闹的,就回基地
这个时间点儿,正是基地的工人们啦,家属们啦,蹲在外面聊天,说电视剧啊,说新闻啊,或者谈点单位上的事儿啊的时候,大家都在路边站着聊天儿呢。
大家一看卫国回来了,而且又瘦又高又帅的,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他,资本主义国家长个什么样儿呢。
而他刚才那半披的长头发,和此刻光光的脑袋成了反比,大家就越发的,觉得卫国不是去留学,而是出去瞎流浪了一回回来啦。
“门怎么关啦,爸,开门啊。”卫星拍着门就说。
卫国也说:“钱叔叔,我爸经常这么早的关门吗?
“不会啊,不过你爸妈大忙人,不怎么出来聊天倒是真的。钱工说。
就在这时候,卖力耶恨恨的从屋子里跑出来了:“聂卫民在跟大姐姐睡觉,已经睡了三次了,还说自己只睡一次。”
二蛋啊的一声,钱工也啊的一声,卖力耶家的马也啊的声
“听见了吗,月亮还没起来聂卫民就睡媳妇儿,还一下子就睡了三次哦。”也不知道是谁,声音特高的,就给总结了一声。
好吧,聂卫民两口子这下,在整个基地出名了
于东海打不通聂家的电话,搞半天,没办法,给陈丽娜的传呼机上又打了个电话。
聂工每次尽心尽力做按摩,陈小姐的瘤子就没有变小的迹象呢。
还是动手术把它给摘掉吧,我现在总觉得,你这东西跟□□一样。”聂工说。
陈小姐气坏了:“你想都不要想,赶紧揉,我才不要自己的身体上被拉一刀呢,那样我就不美了,你肯定就不爱我了,哼
聂工就觉得特惊讶:“只是乳/房上小小一点伤口,我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就不爱你了呢。
陈小姐还是不愿意:“真不会有事儿的,只是纤维瘤而已而且你没发现嘛,它现在会活动了,我真没觉得有什么啊。
聂工揉着搡着,突然坐了起来,在陈小姐的脖子上亲吻着“人说儿子结婚,最高兴的是老父亲,我原来还没什么感触刚才关门的时候看卫民一脸天真的样子,想起年青时候的自己
高兴,真高兴啊
“你现在也不老啊,你说你自己老,是觉得我也老了吗?陈小姐最恨人说老了。聂工是由衷的否认:“你真没老,一点也不老,真的。”
主要是心态,二蛋变成那么个跌眼睛的样子回来,聂工头眼看到,差点都要摔倒了,陈小姐还忙着教二蛋甩头发呢
好吧,她有一颗永远的少年心,是有她在前撑着,聂工才得以,不是看儿子一头长发的回来就先训儿子一顿,会冷静下来,找儿子披头散发的原因。
不得不说,要没有她,聂工和卫民兄弟,这辈子估计还得反目成仇。
俩人正亲热着呢,突然电话就想了,你说败兴不败兴。
“小陈,你家卫民怎么回事啊,打电话不接,我这儿正着急呢,因为白天才商量好要收拾苏向东,今天下午他人就不见了肯定是咱们领导干部层里,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儿了,我现在是找不到他的人,二是担心,可能因为我们想收拾他,会激的他提前行动,闹事儿,你说怎么办?
陈丽娜赶紧的,就把电话给聂工了。
聂工当然理解儿子今天晚上入洞房,但毕竟正事更重要,对吧,他一个电话敲到甜甜家,喊卫星接电话。
“聂卫星,喊你哥接电话。“小豆豆说。
卫星说:“哥,别睡啦,起来接电话。
隔壁卖力耶大声喊呢:“快别睡啦,你都说了好几次这是最后一次啦,赶紧来接电话。
聂卫民出来想打卖力耶,抓到一个更小的,刚想放耳光呢哈工抱臂在墙边看着呢:“卫民,把孩子放下。
护短的来了,卫民还没挨到,卖力耶的小弟弟已经开始放声大哭了。
“爸,什么事儿啊,我正忙着呢。”电话里的聂卫民非常非常的不满
“卫民,你说,如果苏向东想搞点事情,并且在矿区聚集帮人的话,他会在哪儿?也就是说,他会藏在哪儿。”聂工于是问说。
聂卫民本来是在床上努力,探索新事物的,给他爸叫起来懵了半天,下意识的说:“我怎么知道啊爸,还有,你现在不该打扰我的吧,再见
负责传话的聂卫星就开始羞他了:“大哥,你还害不害臊啦好好跟爸说话,不然小心我再不帮你倒水喝。”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