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喜欢,给予刘小红的尊重并不多。
那怕他真的爱她,到现在,没有亲口说过一句爰吧,没有给过那闺女准信儿吧。
她都把这孩子养这么大了,总得教会他,如何真正从心底里的,去尊重一个爱慕的女性吧。
冷奇来基地的次数,可真不算多。
就偶尔来一趟,吃碗饭,因为他脾气爆,会吹大话,在孩子们的心目中,那是属于比聂工还凶,还吓人的叔叔。
可今天,他是跟聂工一起回来的。
二蛋只差钻进季超群的包里,逃离家了,但大势已去,唯能倚靠的,爸爸有所忌惮的客人走了,而冷叔叔呢,穿着领子高高的风衣,大头皮鞋,一头板寸贴着头皮,还戴了一墨镜就从他爸爸的老吉普车上下来了。
转身到后面,掀起后备箱,二蛋以为冷奇是想拿拷子,或者□□呢,没想到,他拿出一个更可怕的东西来。
没错,为了帮聂工教育儿子,冷奇拿了一个大搓板出来夹在胳膊下,嘴里叨着一根烟,大步向二蛋走了来。
经过二蛋身边时,他低了低墨镜,露了一丝冷酷的目光出来,然后,擦肩而过。
搓板一痕痕的凸起着,棱角是那么的尖锐,冷书记握它在手中,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捻顺手。
聂卫国吞了一口唾沫,心说这大搓板要轮到他的背上,那得多疼啊,要光打背也就算了,不怕,挨得住,主要是打烂了脸,打落了牙,他可能一辈子,就玩不了摇滚了。
“你给我拿一搓板干嘛?”陈丽娜说。
冷奇在葡萄架下亲自比划:“孩子们的衣服爱脏呀,而你那搓板呢,木头的,搓几下就不成了吧,我们这是新式的塑料搓板,我试过了,磨不秃,比木头的好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