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娜看着在院子里玩儿的邓淳和聂卫疆,心说,自己养大的这些孩子,没有一个差的,可见,只要父母愿意教导,孩子那怕天资不好学习不行,但总归,都会长成善良,勤奋,对社会有用的人材的。
“她既然把钱给了你,你就存着吧,毕竟小姑娘,有钱也没处花。不过姐,我跟你说,人得有良心,你说刘小红是你闺女,还是你家保姆?
陈丽娜没说话,相比于原来,她好面子,陈丽娜跟她说话总得转圜着点儿。
自打着过一场气,陈丽娜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俩小妞儿全她带大的,学费,我给过,她自己攒过,你不过用了一个免费的保姆而已。姐,等她嫁人的时候,你就不能再要她的钱了明白吗?你还有俩自己养的闺女呢,三人一起给你们俩养老没问题,你不能只靠刘小红一个人。
就是陈丽丽那种,总是说小红啊,你是我全部的希望啊小红,我将来要指望你的话,把刘小红给逼疯了
陈丽丽嘘了口气,说:“我会的,等她结婚我就不要钱了真的。
回到家,聂工还没回来呢。
邓东崖看自己儿子在基地的表现,比昨晚舞台上的二蛋还要震惊。
因为他实在是太勤快了。
提菜,摘菜,扫院子,打水,没有一样活是他不会干的,而且吧,干啥都熟门熟路。
“陈丽娜,我还想挽回一下小季,真的,我没想过跟她离婚,扯证儿,也是她把我逼急了才扯的。”邓东崖转转悠悠,进了厨房,就说。
陈丽娜说:““那挺好啊,挽回一下,半路夫妻不容易,你要再找个,也不定有小季好,还得重新适应了。”
“我能把邓汐也放你家吗,你帮我把邓汐也带带,我家那闺女吧,胆儿太小了,要跟你家卫星似的多好。邓东崖说。
人聂卫星简直了,就跟个活土匪似的,在兄弟们面前一点下风也不占啊。
邓东崖看她的时候,她正拿着葡萄,在跟隔壁的卖力耶隔墙千架呢,一点也不落于下风。
再看邓汐,胆小的跟只小老鼠似的
陈丽娜在和面呢,准备做面包,抬头看了邓东崖半天,说“不不,邓东崖,我得劝劝季超群,千万不要跟你复婚,你这种男人,注定就该孤独终老的,真的。
聂工连着两天没回家,一直在实验室呢
聂卫国提心吊胆,那叫一个怕啊,怕父亲要给自己放个大招,估计是比拘留更可怕的那种。
结果,晚上他跑实验室楼下,就去打问情况了。
聂工还没下楼,他的学生小王下楼了,在楼下给聂工洗车
“聂卫国,你到底捅啥篓子啦,我们老师吧,他都打红色电话啦。”小王悄声的,就说。
红色电话,聂工有。
但那个电话,非是特别特别紧急的情况,以及有重大的科学实验必须汇报的情况下,聂工是不会摸它的。
难道说,爸爸这是准备要把他送到监狱里去,而且还是,永远放不出来的哪种?
卫国的求学路
“领导,6万公里了,我们可是在最极端的路况下开的,这胎才爆,昨晚夭黑没看清,撞树上,我一脚油扫倒了五颗树,我敢说,咱这款车推出去,那是神车。”—一试车员摘了头盔,甩着满盔里的汗说。
“向北,这雨刮器的橡胶,我怎么看着跟轮胎的有区别?”苏向东掰起雨刮器来,皱着眉头说。
“雨刮器嘛,销耗品,不需要搞那么好的塑胶吧?”试车员说
苏向东摇头了:“要真是神车,得耐操,雨刮器也一样,走,下车间,重新订做雨刮器,我要这车在十万公里之内不出任何毛病。
俩人于沙漠上开车往前走着,突然一辆车就冲着苏向东的车来了。
那是一辆老吉普,迎面冲着他开了过来,刹车都没刹。苏向东一把打方向绕过,心说这人不是疯了吧,结果那车在他身后个急转,直接就朝着他的车屁股狠狠一撞,苏向东头磕在方向盘上,给撞的头晕眼花。
领导,没事吧,试试车还能不能走?”旁边的试车员说
苏向东捂着额头顿了会儿,打开车门就下车了:““你他妈的聂博钊,你疯了吗你想撞死我?”
聂工也从车上下来了,迎头直接就是一拳头。
试车员苏向北哎哎叫着:“聂工,好端端的你咋打人呢?
冷奇从另一侧下车了:“小伙子,滚一边儿,这儿没你的事
他直接飞起一脚,就把苏向东给踹到吉普车身上了,俩领导,左右全是拳头,对着苏向东呢
卫国好好儿—孩子,你给他撑场子,让他搞摇滚,苏向东,我是不是得感谢你?”聂工问。
苏向东扬起双手了:“领导,我只不过打了个电话,从南方叫了一班子过来,是你儿子自己非得要搞摇滚的,就为这,你要打我?
冷奇就笑了:“小样儿,摊子铺的挺大啊,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啥也不知道吧,摇滚那玩艺儿,就是给坏分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