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文化馆的前面并没有停车,把聂工一扔,老吉普一开,直接就往里面走了。
“区长,陈丽娜不跟着咱们,一起去视察承包制以后的生产情况吗?”他问。
阿书记笑眯眯的说:“苏工,农场是小陈第一个单位,她对这儿比咱们熟,咱们看咱们的就好,她会从侧面了解问题的。
苏向东看聂工下车了,就跟聂工走一块儿了。
“自治区的区长都来了,苏工你面子够大的。”聂工拍了拍苏向东的肩,就说。
苏向东摊了摊双手:“不论你们怎么看我,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她有能力,就必须去汽车厂,把它给我展现出来。
聂博钊两手插兜,突然回头,就说:“你知道吗,傅永东在我们单位,一直都不算是一个特别出色的人,但是,他有一种能力,特别擅长模仿人写字,以及,他就是用萝卜雕一刻章子,也能雕的惟妙惟肖,当初我大挑旦从齐思乡来,是黑户,进不了农场,就是他帮我雕的章子,造了一套假档案,然后,我大挑担就进了农场,一直工作到现在。”
苏向东原本张牙舞爪的,顿时就停下了,不解而又困惑的看着聂工。
“我托我在公安厅的同学查过你的档案,你和傅永东虽然在现实中没有交集,但你曾经在延安时,有一个笔友,就在我们矿区,而且,就在1号基地,所以,我猜他就是傅永东。“聂工于是又说:“当假设成立,这件事就有意思了,你的手下之所以次次都能偷油成功,是因为傅永东一直在给你们通风报信的缘故
就这么轻易的,苏向东就给拆穿了
他站在原地,盯着聂工,脸色渐渐的就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