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工要抚额了,魅力无边的陈小姐,得亏有个贺敏打前阵要不然,她似乎往那出差,都能碰到仰慕者。
于是他问:“这笔生意,是不是对你非常重要?
“当然重要了,毕竟咱们批发,一次才能卖多少布出去,而口岸上出口,那是成吨成吨的,我们又是边疆唯一的毛纺厂这个业务,就该我们来做。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呢。
进门来一个穿着军装,戴着红肩章的年青士兵,见聂工开,就给他敬了个礼:“同志您好,陈丽娜同志在吗,这是我们领导给她送的信。
“你们领导,是季怀山吗?”聂工问。
陈丽娜回头看了:“我就是陈丽娜,怎么啦?
“我们领导说,他已经订好包厢啦,晚上俩人一起吃个饭他有很多事,要跟你聊聊。”士兵说。
聂工于是问陈丽娜:“你还想见他吗?”
“我不想见一个老婆孩子饿肚子,却请别的女人吃饭的男人,而且,他还拿我的布来卡我,卑鄙无耻,我要上北京上访,告他。”陈丽娜气的手舞足蹈,声音居然有点像黄花菜。
“那我帮你去见他吧。”聂工于是说。
季怀山,掰腕子,击太阳穴,这是还没给打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