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丽娜要抢的拿藏区的耗牛奶炼成的耗牛奶粉,虽说味儿腥,但是营养特别好,这种奶粉又是只属于边疆专供,别的地方都抢不到了。
她生了妹妹之后,抢奶粉都是三蛋和聂博钊的活儿,小蛋蛋虽说小,但身子灵活,回回都能给她把奶粉抢回来,就这点聂工都比不上
看这下足足抢了四罐,够妹妹吃一个月的,可以说全家人,都为蛋蛋而骄傲。
这不转眼到了下午,陈丽娜上班处理了些事情,准备要给纺织女工们开个动员大会呢,焦来娣来了。
她还带着三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
这几个小女孩,一个是焦兰兰,还有一个叫刘碎娃,另有个叫巩小霞,正是一直在初中时,跟聂卫民同班的女同学,而现在,她们初中毕业了,其中两个因为没考上高中,只能考红专,然后到毛纺厂来工作。
而杜兰兰,则因为焦来娣手段耍的好,凭着刘小红,考上高中了,只看那样子,就挺得意的呢
“陈厂长好。“杜兰兰领头,几个小姑娘说。
就在办公大楼的前面,一字排开的小马扎,毛纺厂的姑娘们正陆陆续续的,从车间往这儿赶呢。
陈甜甜是负责帮大家搬凳子的,她很勤快,这不因为毛纺厂的职工干部们都看着嘛,跑来跑去,满头大汘的,帮职工们搬凳子呢。
跟我说说,你们谁亲眼见过陈甜甜跟我家卫民传纸条子的?“陈丽娜请这仨小姑娘坐了,就问说。
杜兰兰因为考上高中了嘛,得意着呢,就说:“刘碎娃,你来说吧。”
事实上,捣事非,说闲话,给陈甜甜泼脏水的,就是她们
而杜兰兰是为了能让刘碎娃和巩小霞两个进毛纺厂,这是故意给她俩表现的机会呢。
刘碎娃呢,没发现陈厂长虽然在笑,但是皮肤下面那层肉,已经狰狞到一起了,当然也是为了在厂长面前表现嘛,就说“我见过她厚着脸皮给聂卫民传纸条,有人还见过她跟人扎小树林子。”
龚小霞觉得这猛料是不是还不够,赶紧又加了一句:“有人说她打过胎,亲眼看见的,从县卫生院出来,捂着肚子呢。
陈丽娜挺了挺腰,啪一声,手里一直在玩的笔掉桌子了。
焦来娣干的漂亮,把传闲话的人全给她找齐了。
人小妖风大
“你们从初一的时候,就见过聂卫民给陈甜甜传纸条子?
“可不?”
“那你们三个呢,有没有人喜欢我家卫民呀,他长的帅,又还学习好,肯定好多小姑娘喜欢吧?陈丽娜就又说。
几个小姑娘全都脸红了,咬着嘴唇揪着衣襟的,不说话了
陈丽娜气的牙都疼呢,再看陈甜甜,还在那儿搬凳子,搬好了又叫袁华指着,得给领导们倒开水,小姑娘虽说还小,个子也矮,但那是真努力,她是努力的想获得认可,然后在这个厂子里上班呢。
“说嘛,你们觉得我家卫民怎么样,说不定,我就从你们中间,给他看儿媳妇儿呢。”半开玩笑的,陈丽娜就说。
厂长,卫民可是个好孩子,不说陈甜甜,就是那个刘小红,你也不应该再叫他和她来往,我跟你说,那小姑娘人品大概也不咋地。”焦来娣耳朵长着呢,一听小姑娘们害羞了,这不就跑来,又来掮风点火,添油加醋坏刘小红的水儿了嘛。
“但我怎么听我姐说,中考的时候是刘小红给你家杜兰兰传的答案,才叫她能考到中考分数线的?陈丽娜反问。
焦来娣一下声音就大了:“这谁她妈放的臭屁,我家兰兰学习好着呢,自己考上的中学,你说刘小红给她小抄,可拉倒吧,刘小红自己都不清不楚呢,说我家兰兰抄她,笑话,这话谁说的?”
“我姐说的。陈丽娜说。
焦来娣可没打算承认这事儿:“场长,你姐那个人吧,脑子是不是有点不清楚,我就说个实话,她那种亲戚,老爱惹事儿的,你呀,太应该提防她了。”
陈丽娜真想让陈丽丽来看看这个焦来娣吃完就不认的脸。
她不刚才叫了聂卫民嘛,这会儿聂卫民来了:“妈,你找我啥事儿啊,你不是说这是厂区,我们兄弟上班时间不能随意溜哒的吗?”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给甜甜传纸条,问她啥时候放学,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喂兔子,问她要不要一起坐车什么的?
“是啊,甜甜是我妹子啊,咋啦?聂卫民一头雾水的茫然。
怎么了?甜甜你过来,我给你们掰扯掰扯,这叫个什么事情?”陈丽娜声音一高,那不面前有喇叭了嘛,吱的一声,所有的女工就全朝这边看过来了。
她索性把话筒往面前一凑,就说:“对不起同志们,本来上班时间,咱们就该说上班的事儿的,但是吧,现在有点事情,牵涉到我们厂里一个女工的荣誉了,我必须得当面解决一下给我五分钟就好。”
拉过正在倒水的甜甜,她说:“我知道她是你妹子,你也知道她是你妹子,但是别的小姑娘不知道啊卫民。你知道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