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出来。
“怎么样,《阿拉木罕》,你打算什么时候唱呢?”文质彬彬的聂工摘掉眼镜拿眼镜布揩着,就问冷奇。
冷奇一回头,就见陈小姐抱着手臂,也在客厅里看着自己呢。
不过,相比于聂工在翻盘之后的咄咄逼人,陈小姐则要镇定的多,举起一只手,她说:“我不要听冷部长在这儿鬼哭狼嚎唱什么歌儿,我只想提醒你们,高大勇至少在和我共事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私心,你们要查这件事情,可以,但是至少在水落实出之前,给领导一个缓冲的机会,好吗?至少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行吗?”
家属办事,并不可能事事领导都知道的嘛。
万一是吴团长私底下干的呢,这真要嚷嚷出去,高大勇的前程也得完蛋。
“谁说老子唱歌是鬼哭狼嚎?”冷奇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激将法,一把将烟头扔在地上,他说:“现在就行动,要真是聂工对了,我要边舞边唱,在这儿给你们高歌一首《阿拉木罕》。”
小样儿,真当他冷奇不会唱歌。
冷奇心想,老子可是红岩军区有名的民族派男高音,好吗?
唱歌啦
冷奇势要一血前耻, 夺过粮票转身就走。
聂工想了想,一把扯了衣服, 拉过聂卫民说:“走,咱们也去看看去。”
俩父子一起上了车,冷奇因为拆了副驾座嘛, 依旧是自己开车,不过武装部跟着他来的,好几辆车呢。
上车了, 聂工这才问聂卫民:“期中考了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