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是冷奇路过,听到她呼救,一脚差点没把那个干事给踩死。
再然后,她就顺理成章的跟冷奇谈上了。
冷奇说自己也是离异,毕竟长的又帅,职位又高,虽然不怎么擅于言辞,但那种职位,地位,以及家世带来的优越感,跟个干事是完全不同的嘛。
俩人都准备谈婚论嫁了,结果,有一天在大街上,陈丽娜见他和个微胖,年龄挺大的女人走在一起,才知道他非但有妻子,而且妻子还怀孕了。
于是她果断宣布俩人分手,从此不肯再往来,就是见了那人也躲着走。
谁知道有一回,他在大街上甩给她一本离婚证明,就说:“你不就是想我离婚娶你吗,孩子,打了,婚,早就离了,这下我可以娶你了吧?”
这算啥,为了娶个新老婆,逼着糟糠之妻引产八个月的孩子还离婚,天下少有的大渣男啊。陈丽娜直接跳起来,就把冷奇的脸给抓了个稀巴烂。
要不是后来遇到她英俊儒雅帅气风度幽默潇洒的聂工,她只当这世界上没有好男人了呢。
不过,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上辈子她在老聂面前诅咒过冷奇很多次,他怎么就绝口没说过,冷奇是他同学呢?
上辈子那个老聂,究竟有多少事是瞒着她的呢?
“博钊,准备好了吗,同学们早已经到场了,今天呀,后面的贵宾楼三层楼,就给咱们同学们包场了,现在只等你们两口子啦。”
阴魂不散的贺敏又在外面敲门了,等聂工一打开门,哟呵,那句俗话叫啥来着
“贺书记这可真是,西装裹驴啊。”陈丽娜笑着揶揄说。
“陈场长,你看你这话说的,怎么能叫西装裹履呢,是叫西装革履,你发音不对。”
“我发音再没错的,就是裹驴,真的。”陈丽娜说着,提过自己的帆布包,进厕所就换衣服去了。
俩小的也正在急匆匆的换衣服。昨天妈妈才卖的新衬衣,配上妈妈自己做的小西服,就是土布料子差点儿,嗯,一个赛一个的帅气啊。
“卫民,你怎么不换衣服?”贺敏问。
聂卫民正在看书,头都不抬:“我要看书,没兴趣去。”
“你这样是不行的聂卫民,看过我家军强吗,社交能力极强,就现在,见了领导就能谈国际形势,在学校还是你们的班长吧,而你呢,这样下去,很可能就成了像你爸一样的书呆子啦。”
“我爸是我最崇拜的偶像,我会向他学习,并努力的。”小聂洋洋得意的说。
贺敏再度腹诽聂工就是个书呆子,但也不得不承认,聂工那是真牛逼轰轰,像他是鞍前马后伺候领导讨提拨。
聂工从来不需要伺候领导,走那儿大家就是当神捧着,没办法,人家能创造业绩啊。
“人也不多啊,这顶多十几个同学,怎么能就租下人家整幢楼,钱谁来付?”聂工一进门,见偌大的圆桌上,女同学就仨,男同学也不过七八个,就说。
“这个呀,冷奇全程包吃包住,咱们就不必管了。”贺敏说着,就要请小陈入座了。
哎哟喂,这位置留的可真好,一边是包同学,一边是聂工,而冷奇呢,就坐在包同学的另一侧。
陈丽娜对于同学聚会,向来没什么兴趣,而且,不是还有孩子们嘛,俩小的就跟那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头一回见人家这儿有室内的喷泉,还有蜿蜒而过的水,水里游的全是小金鱼,边疆来的孩子,拽着妈妈的手就非得看鱼去。
还有一个女同学也带了俩孩子,另还有俩男同学家也带来了俩,前面四个正凑一块儿玩呢,这又来了俩,咦,小狗似的,一个逗逗一个,就全玩一块儿去了。
“聂工的爱人呢?怎么就不肯进来见面?”大庆轻工院的王磊说:“我可是看过照片的,我得说呀,支援边疆的就是不一样。刚才小包一个劲儿夸,说你爱人漂亮漂亮,我估计也是真漂亮。”
说着,他做了一个奋斗的手势:“只看当初《新青报》上那照片,我就知道肯定是个劳动模范,不过聂工,她有没有给咱们挑两篓子瓜来呀?”
几个男同学顿时搓着手就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直接唱了起来:“带着你地嫁妆,带着你的妹妹,坐着那马车来。我们不要嫁妆,只要陈场长挑两挑子大瓜来就行啦。”
顿时,除了冷奇之外,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瓜没有,桔子要吗?”一个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声音就在这同学身后响起,这人连忙转身一看,本来是在吃桔子的,一瓣桔子就掉桌子上了。
美女嘛,习惯了男人的惊艳。
陈丽娜裙子一抚,就坐到聂工身边了:“那个歌词儿是唱错的,在边疆民歌里,是说伴娘,而不是妹妹,你们不该拿这个来取笑人的。”
轻工院的王磊直接把眼镜就给摘了:“陈场长说话真有水平,来来来,我先敬你一杯,没问题吧?”
喝酒,那不是小陈场长的长项?
不过她喝红的,王磊喝白的,她还非得要逼着人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