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叫一个又酥又脆呀。
“行了,我再把烤鸭配的春饼热一热,你赶紧儿的,找你儿子们去。”
“妈妈,我们回来了。”先进来的是聂卫民,小家伙最近穿着的,是他爸的灯芯绒外套改成的小外套,哎呀,那叫一个清秀挺拨。
再接着进来的是二蛋,同样的灯芯绒外套,他的还比聂卫民的宽了两指,至少多用了一尺布了,可你瞧瞧,那撑的叫一个鼓鼓圆圆。
“啊,妈妈,大肘子啊。”二蛋说着,就扑到饭桌上了,直流口水。
然后,他打了个饱咯。
“三蛋儿,给咱们抱碗端筷子,不过,蛋蛋儿,你咋直打咯呢?”
“妈妈,我没打咯呀。”虽然嘴里说的一本正经,但还是打了个咯儿出来。
嗯,陈丽娜凑头闻了,汽水味儿的,还有奶油饼干的香气。
“吃呀,二蛋,这是你最爱的大肘子,快吃。”聂卫民自己拿了一只春饼,卷了两块烤鸭,一口咬下去,又肥又脆,孩子从来没吃过这种好东西,唔的一声:“妈妈,为啥天底下还有这种东西?”
“咋了?”
“太香了。”聂卫民由衷的说。
“哥哥,给我留一口嘛。”二蛋说着,鼻子就凑过去了,但是吧,孩子哇的一声,显然了,吃撑了,这是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