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法,那叫一个层出不穷。自幼是好学生的陈丽娜和聂博钊都完全想不通,二蛋这基因,是从哪里突变的。
“行了,不要抱爸爸的脚,不不,也不要脱爸爸的袜子,二蛋,好吧,谢谢你给爸爸提的拖鞋,但是,这些事儿是改变不了一个结果的,爸问你,最终考了多少分?”
在两个双百面前,没人敢说话。
陈丽娜端了一大盆热腾腾的黄焖羊肉就进客厅了:“行了,二蛋去给咱们抱碗,考的少就多干点儿,要没眼泪,记得到厨房里了往眼睛上抹一点儿,你爸今晚就不打你。”
一炕滚?
二蛋蹬蹬蹬跑进厨房, 先端碗再拿筷子。
今天晚上是蒸的热腾腾的白米饭, 在蜂窝煤炉子上蒸的嘛,生铁锅子, 锅底下面有一层金黄色的焦圈儿, 所以, 二蛋自己盛饭, 先给爸爸一大碗,再给妈妈一小碗, 嗯,分次盛完了 ,自己抱着锅就吃开了。
“所以,二蛋到底考了多少分?”聂博钊问。
端着锅的二蛋就又苦恼上了, 回头,以求助的眼神去看陈丽娜:“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