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都等着陈场长跳支舞,你们倒好, 悄悄的就溜了。”高书记坐到了聂家的椅子上,摸了摸, 说:“这椅子挺好。”
“聂工自己打的。”陈丽娜说着, 给俩个领导端了茶上来。
高区长认真研究了一下凳子, 说:“不得不佩服,聂工好手艺。”
男人嘛,天生的懒,陈丽娜来的时候,家徒四壁,这不上赶着他从后面的林子里锯木头,做椅子做桌子,现在家里可齐全着呢,整套白桦木的家具,纯实木打造,要搁将来,能卖大价钱呢。
“其实呀,我们是为了你而来的,小陈。”阿书记于是又说。
“去年,咱们木兰农场的粮食产量,就细面来说,供给整个矿区,只供给了三个月,剩下的全是咱们高区长求爷爷告奶奶,借了东家借西家,借来的。今年我和高区长算了一下,细面至少可以吃到越冬,这个,你做的贡献可不少。”
只是越冬,离自给自足,还差的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