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给抓了。
“妈妈,我们要坐牢了吗,就像我二姨父和三姨父那样?牢里会不会有牢头狱霸,你说男女会分开关押吗?咱们会全家一起坐牢吧?”聂卫明莫名其妙的兴奋。
也许在他心里,已经想到关进牢里后,如何带着弟弟们如何打牢头,占领地了。
“爸爸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他会以为是我们干了坏事,才会被治安队抓的。”三蛋儿最多愁善感。
王红兵却很生气:“我没想到边疆也一样黑暗,这些治安队的人也是睁眼瞎。”
“我也觉得他们是睁眼瞎。”聂卫民悄悄说。
孩子可以说是一张白纸,大人的眼界,就是他们的眼界,大人的认知,就是他们的公理。
“行了姐夫,凡事讲的是证据,她是诬告,咱们可以辩解,我相信治安队会有公正的裁决。”
孩子还小,社会的复杂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是小小的一面,但是,陈丽娜多活过一辈子,也知道那怕小处有黑暗,这个社会在大的层面上,是整体在向公正,公平进发的。
所以,她觉得,至少在孩子面前,不能传达这种负面的东西。
就好比说,在后世,她见有很多大人总是拿警察来吓唬孩子,要他们听话,以至于很多孩子走失了之后,找不到家人,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寻求警察的帮助,而是躲着警察。
这样叫人贩子拐走,或者遇险的孩子,其家人的罪过,不可谓不大。
手一摊,她也不反抗:“治安队的同志们,我们全权配合,而且,我们也相信你们会给我们以公正。我丈夫到3号基地出差了,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应该会到矿区阿书记那儿汇报工作,我请求你们去一趟矿区人民政府,至少,让他来见我们一面。”
不过,治安队的人在人民政府可没找到聂博钊。
打听了一圈儿,才知道聂工刚出差回来,就给武装部的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