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
“你是生气我想出去上班,会耽误了照顾孩子,还是生气我要从孙家人的手中拿农场?你也像别人一样,觉得我不过一个农村妇女,带带孩子,吃吃粉笔灰,这辈子也就到头了是不是?”陈丽娜咄咄而逼。
“都不是,我只是单纯觉得你拿不下一个农场来。”
好吧,这会俩人是真吵架。
聂卫民竖了耳朵在大卧室里听着,三蛋儿今天喝了太多的汽水,憋不住了,翻坐起来咧嘴就要哭:“妈妈,尿尿!”
“嘘,不哭不哭,哥哥带你尿。”
窗外就有个小尿壶,聂卫民推开窗子拿了进来,等三蛋儿尿完了,又推开窗户放到外面去了。
聂卫民怕弟弟还要再哭,小心的,在他胸膛上拍着,直到弟弟完全睡着。
隔壁的客厅里,聂博钊拖完了地,坐到沙发上了。
虽然说吵架,但家务太多,该干的还是要干,陈丽娜正在给菜锄草,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