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难道就不想要一间属于自己的,单独的屋子?”陈丽娜反问。
聂卫民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丑兮兮的女人棉衣,再想想陈甜甜不知道得怎么笑话自己,恨不能立刻扒下来就给扔掉。
可是关于一炕滚,他咋觉得晚上悄悄听爸爸和陈丽娜聊天儿,还挺美得呢?
别过脑袋,他不说话了。
不一会儿,女会计又回来了。
和男会计俩人小声的商量了一会儿,俩人才郑重其事的,把陈丽娜给请了进去。
男会计清了清嗓音,特别正式的说:“咱们王总共说,抚养费是给仨孩子的,孩子的想法最重要。现在我要问,大蛋,二蛋和三蛋,你们愿意你们的抚养费谁拿?”
俩小的早叫陈丽娜惯顺了嘴,尤其二蛋,声音那叫一个响亮:“我妈,要我妈拿,给我们买好吃的。”
“大蛋了,你说,要谁拿?”男会计问起了聂卫民。
他最恨人叫他大蛋,胀红着脸,憋了半天,说:“我要自己管,我外婆拿了,只会给我二姨三姨四姨和五姨,还有小舅花。”
俩会计顿时就笑了起来,陈丽娜也是噗哈哈的笑:“小聂同志,我问你,你究竟有多少个姨啊。”
“行了,少数服从多数,就让这位小陈同志先管着吧,不过,她究竟怎么把钱花了,又是不是花在几个孩子身上,这个,小聂同志你到时候可以查她的账,这样行不行?”男会计打着哈哈说。
显然,他们也更希望在孙工死后,这笔每个月的抚养费,能落在三个孩子身上。
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这个月的三十块钱,陈丽娜就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