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程肃年。
他这样简直太乖了,又有点可怜兮兮的。
程肃年怀疑自己可能的确心怀伟大的父爱,否则怎么会觉得特别不忍心呢?
他伸手搂住封灿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按,按到被前排座椅挡住的位置,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亲了封灿一口:“还疼吗?”
“……”
亲的是脸,很短暂很轻,但这是程肃年第一次主动亲他,封灿愣了下,心脏猛地一抽,本能地点头,反应过来又立刻摇头。
他自己已经不知道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了。
战队的大巴车还在缓缓往前开着,车窗外是城市霓虹夜景,车窗里,他们藏在座椅后面,脸颊紧贴在一起,呼吸交缠得分不出你我。
程肃年勾紧他的脖子,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封灿被那温度刺得浑身一抖,就在这时,程肃年突然贴近,柔软的嘴唇压了下来。
“……”
车内昏暗的一角,这个隐秘的吻夺走了封灿的清醒意识。他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们正在偷偷干什么,随后猛地往前一倾身,反压住程肃年——
“我不疼了。”他往前顶了顶,头脑发昏地悄声说,“我想让你疼,队长……我想让你疼。”
……
乐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开到基地,终于停了。
大巴里的人纷纷下车,程肃年被封灿按在座位上站不起来。
说实话,以他平时的为人处世作风,严于律己,以身作则,像现在臭不要脸地在车里搞,实属有生以来第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