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知让默了下,难以置信地跟她确认:【你?居然只?有1级吗?】
他们之间,居然相差了整整7级。
亲亲老婆:【对呀~怎么啦?】
陆知让盯着屏幕沉思一会儿。
这测试可能不太准,就?是用来引流的营销号随便?编的。
陆知让这么想着,把测试链接发给了周栩。
周栩很快回复:【垃圾营销号,骗人的,没有科学依据,你?看我刚才发你?的那条就?够了。】
陆知让选择性地只?看到了前?半句,放下心。
他转而?重新点开了温书瑜的聊天框,弯着嘴角打字:【没怎么,这个不准。】
陆知让:【萨摩耶贴贴jpg】
比起这个不靠谱的测试题,他还是更期待后天的结婚纪念日。
临近开学, 温书瑜这几天确实很忙。
宣传片拍完之后,学院的工作群里就开始通知他们?开各种?会议,关?于教学的、学科竞赛的、党务工作的等等。
除此之外, 她的文章也改着要投稿。
继上次郭师兄帮她细致地修改一遍过?后,同?实验室的唐老师也给她发来了一个文档的修改意见, 还问?温书瑜什么时候帮忙修改他的论文,他也计划最近要投稿。
但是, 温书瑜这两天实在是抽不出任何?时间了。
她每天清早就去学校, 教学楼、实验楼、办公楼三点一线到?处跑, 开完这会开那会, 还要去实验室组织学生们?安排开学后的实验计划, 虽然寒假期间的实验进展顺利, 但按照项目计划,很快就要提交阶段性的实验报告了。
另一边, 陆知让这两天好像工作也挺忙的, 不同?于前两个月自由散漫的状态, 早上跟她差不多时间起床, 去宠物医院或是公司, 到?天黑才回家。
虽然如此,但温书瑜总觉得他这几天心情好像还不错,晚上睡前说上一两句话, 看她的眼神?中似乎还隐约透着某种?小?期待。
这天晚上睡前,陆知让拿着手机靠在床头,正聚精会神?地在看宠物医院观察室的监控影像。
温书瑜从次卧的浴室进来,刚吹干的卷发?特别蓬松, 加上发?量本来就多,她抬手把单侧的头发?往耳后挽了挽。
陆知让抬眸看了她片刻, 笑了下,“怎么像个炸毛的小?狮子。”
温书瑜不好意思地又挽挽头发?,从另一侧掀开被角躺上去,小?声说:“今天吹头发?的时候忘记涂护发?精油了…结果?就成这样。”
陆知让往她旁边挪了挪,很自然地把人揽进怀里。
温书瑜顺从地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一边捋头发?,一边小?小?地抱怨:“卷发?真的好麻烦,我原来都不用往头发?上涂什?么精油的,现在多了一道程序,经常还会忘记。”
“但这个卷发?很可爱。”陆知让抬起手,笑眼弯弯地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原来的发?型也很可爱。”
温书瑜“欸”了一声,皱着眉头把他捣乱的手揪下来,“陆知让你别动我,被你薅得我头发?更炸了。”
一身反骨的陆知让才不听,挑了下眉,又像撸猫似的把手伸向她的毛茸茸的头顶,哄诱的语气:“马上睡觉了,又不出门,就算我不动,你睡一觉起来头发?还是会炸。”
温书瑜手小?手腕也细,陆知让不怎么费力就控制住她两只手,像调皮捣蛋的小?男生一样继续作乱。
手机也暂时搁在床上了,两只猫窝在床角,齐刷刷抬起头看热闹,狗子更是兴奋地在床下汪汪叫。
一时间,卧室里鸡飞狗跳。
“你是小?学没?毕业吗!”
温书瑜挣扎了半天,终于趁他不注意解放出了自己的双手。
可她的卷毛已?经乱到?彻底无力回天了。
温书瑜气急败坏,在床上“蹭”地坐直身子,抬起手也去薅陆知让的头发?。
陆知让先愣了一瞬,想装一波严肃,但嘴角完全压不下去,语气也似笑非笑的,“那个,男人的头不能乱摸的。”
温书瑜被他唬住,但也就不到?半秒,气鼓鼓地说:“什?么呀,我没?听过?这个道理。”然后继续薅。
床上一番混战结束,两个人都顶着鸡窝一样的脑袋,相视安静片刻,同?时笑得停不下来。
夫妻之间有些品质可能真是会传染,温书瑜感觉自己小?学的时候都没?这么幼稚。
当时班上确实有很多调皮捣蛋的男女生,会在一起打?闹着玩,冬天还会打?雪仗什?么的。
但温书瑜从来没?有参与过?,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同?学们?也默认她是很乖的好学生,不会拉她加入。
没?想到?,现在二十大几岁,她居然又退化成了幼稚的小?学生。
温书瑜低下头整理,余光看见陆知让的手机屏幕还亮着,画面里是那只生了重病的小?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