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体。
刚开始你也确实保持着新奇和友好尝试停留,直到你为自己的莽撞和轻信付出代价。那道伤口从胸口裂到小腹,内脏每跑一步都有流出来的风险,如果你晚醒来一分钟,大概就只能被绑在桌子上看挥着触手的原住民一起分食你的肝脏。你只能狼狈地用衣服把肚子绑紧,后面的事你也不再想回忆了,你没有因为感染而死,从此也积累了很多让自己活下来的宝贵经验。
你吃完之后用桌巾蹭干净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开门,对面的鹿头男一只手放松姿态撑着下颌,眼神从盘子上扫过和你对视。
“味道还可以吗?”
他有一双明亮温润的眼睛,瞳仁扁长带着玻璃的清透感,睫毛半垂着,总给人一种悲悯,配上方正的长吻和前额从上至下渐变的暗色,就变成了一种威严的气势。
也许从你被他带回那一刻你就已经没了选择的机会,你的反抗只在他允许的范围内,这种差距不只是在体型,整个环境更是如此,这栋房子充满着主人的气息,你从房间里出来也是因为他给你留了门,你才得以摸到自由的边线,这个鹿头男,很恐怖,你的行为全部都被他掌控着。
他当然不会回应你离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