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算是怕了他了,非得揭开那一层遮羞布不成吗?不管他要说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而是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中央空调,即为对谁都暧昧。
余念不想成为他虎视眈眈的盘中餐,也不想被他玩-弄,于是赶在沈薄说出无法收场的话之前,先堵住他的嘴,说:“沈先生,我下午就说了,我不喜欢开玩笑,你对我感兴趣,但我不知道你说的感兴趣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别这样贸贸然接近我了。你现在什么都别说,我们还是很好的合作关系,可你如果说出来了,大家以后见面都难堪。”
沈薄闻言,很乖巧后退几步。
他大张双臂,示意自己不会再逼迫她,全无危险,主动卸枪投降。
“那么,请允许我之后再展现给你看,我所谓的感兴趣究竟到何种地步,”沈薄微笑,“晚安,余小姐。我们,来日方长。”
“晚安。”余念赶走了这尊大佛,终于能有个人空间,看看刘荚的资料了。
她拆开档案,仔细翻阅上头的讯息。
文件里介绍了一下刘荚的基本信息,她是跟着单亲妈妈长大,妈妈工作很忙,平时很少在家,好像还有点心理问题,年轻时还进过戒毒所。
这样的母亲,想必刘荚一定过得不好吧?
不管出于什么情况,她都打算接近这个女孩了。
隔天,余念就守在黄山小学对面的咖啡厅里,根据证件照判断下课的小学生。
小学生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回家。他们迎着阳光,稚嫩的笑脸看起来很温暖人心。
只是落在最后的那个孩子,显然与周边的同学格格不入。
余念对照了一下照片,发现那正是刘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