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此时也看到那个伤口,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神情紧张地凑上前想瞧个真切,却不敢随意动庄婉卿的身子,怕她身上有其他伤。
晏景舟回道:“这是被蛇咬的伤口。”
素来沉稳的绿韵,听了此言也稳不住,声音徒然拔高,又惊又恐道:“什、什么?县主是被蛇咬的?!”
绿萼也被惊着了,脸色登时被吓得惨白,她们家县主最害怕什么,她们再清楚不过了,国公爷、世子爷以及二公子时常耳提面命跟她们说,不能让县主看到有关蛇之类的动物,就连画像都不行,县主年幼时险些就被蛇给祸害没了,最后还精神错乱。
绿韵红了眼圈,声音带着哭腔:“县马爷,县主怎么会被蛇咬了?县主现在昏迷了,是不是中毒了?”
闻言,绿萼脸色又白了几分,蓦地扭过头看晏景舟,心焦不已,若是中了蛇毒,那可怎生是好?
晏景舟回道:“已经请大夫看过了,没有中毒,晕倒是因为受惊过度。”
他说着顿了顿,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言罢,晏景舟神情担忧地看着床上双眸紧闭的姑娘,已经过了那么久,受惊过度也该醒来了,那么久没醒来,最怕就是吓出个什么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