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荣辱与共,我们现在好歹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这丫头能否与我暂时同心?”
庄婉卿轻咳两声,正了正脸色,纠正道:“谁跟你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是只有一只蚂蚱和一个人,你是蚂蚱,我是人。”
晏景舟连连点头回应:“行行行,你是人,我也是人,咱们不纠结这个问题。”
庄婉卿一时无言以对,过了良久才问:“听你方才这么说,你跟我外祖父早上是相谈甚欢?”
晏景舟颔了颔首,如实答道道:“跟他谈了一个早上,我也受益匪浅,你外祖父的学问,远在我家那老头子之上。”
闻言,庄婉卿诧异道:“晏尚书当年可是状元郎啊,不会相差那么大吧?”
晏景舟勾了勾唇角,扬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淡淡道:“他入朝为官后,所有心思都扑在他的仕途之上,半生都在为功名利禄奋斗,哪儿还有那么多心思研究学问?”
庄婉卿沉默了会儿,提议道:“那我们在淮州多呆两三个月,让外祖父教你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