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模样,仿佛生了一场大病还没好,走路都没力气,只得让步启背着走。
着陆后,晏景舟强撑着精神四处张望,眼神很亮,如重获新生一般。
见状,庄婉卿有心想说风凉话也忍住了,关切地问了句:“你感觉如何?”
晏景舟眯了眯眼,勾起嘴角,回道:“挺好的,终于活过来了,卿卿放心,不会让你做小寡妇的。”
庄婉卿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绿萼听着他这有气无力的声音,抿唇笑,道:“县马爷,您估计是因为没坐习惯,以后多坐船,习惯后就不会晕船了。县主第一次坐船的时候也会晕船,后来习惯就没再晕船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晏景舟现在对坐船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很抗拒,马上摆出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觉得沿途的风景很好,不能错过,坐马车虽然颠簸,但有利于欣赏风景。”
绿韵和绿萼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声,就连素来沉默寡言的步启脸上也闪过一丝笑意。
庄婉卿瞥他一眼,心里唾弃一句:没出息!
一行人到客栈安顿好,庄婉卿又吩咐绿韵去医馆请大夫来给晏景舟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