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后来成为一等丫鬟,又是陪着昭阳郡主一起长大的,便做了陪嫁丫鬟来了国公府。
张嬷嬷也一直没嫁人,主子去世后,就到小主子身边侍候,亲人也就只有兄长一家,这些年都有书信来往,得知兄长重病,张嬷嬷才回了老家。
庄婉卿轻轻点头:“那便好。”
晏景舟适时站起身来,说要到院子散散步,让她们主仆俩说话。
出了屋子,风迎面吹来,春夏交替的时候,风也暖和舒适,晏景舟看着陌生的院子,又抬头望着漆黑的天幕,卸下平日里那看似不着调的神情,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他的人生,怎一个惨字了得?折子戏都不敢这么演。
这些天,他也逐渐发现十八岁的自己与十六岁的自己虽是同一个人,十八岁的成就也是此刻的自己逐步努力获得的,可到底是有所不同的。
这个不同输在那两年人生阅历上,十六岁的自己要驾驭十八岁的荣誉,虽说不难,却也不算易,幸好他学识素来不错,尚能驾驭,接下来只需继续认真读书便是,其他的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