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舟欲言又止,心底的疑惑没有问出口,眉头却皱得更紧,回去他得打听一下怎么回事。
任书远温和一笑,言笑道:“景舟,你又指名道姓的喊我,我最近没惹你吧?”
听着如此热络的话语,晏景舟又是一愣,此刻他感觉任书远并非是做做样子同自己客套,面对那张温和的笑脸,他暂且压下心底的疑问,稳了稳心神,勾起一抹笑容,顺着对方的话从善如流地回道:“最近倒是没有,以后可就不知道了。”
任书远瞪他一眼:“我素来好说话,要惹也是你惹我。”
晏景舟笑了笑,不置可否,任书远好说话?这厮动不动就拿起古圣先贤留下的教诲去训斥别人,看似讲道理,实则将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别人,而自己助纣为虐却没反思过。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才不计前嫌与任书远这种人交好?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