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从小对孩子们进行开放式的国际教育,小姑娘们掌握了中法英等几国语言,性格也同小大人似的古灵精怪,做什么都和爸爸妈妈有商有量。
“小家伙们也培养了许多兴趣爱好,比如高尔夫、骑马、壁球、爬山等等。”
“是吗?”怀歆加入聊天,“听起来都是很有意思的运动。”
“是的。”伯纳德微笑道,“如果lisa小姐感兴趣的话,下次我邀请您和alv先生一起打高尔夫。”
诺顿插一句:“他可会选地方了。最了解哪些地块风景好,值更多钱。”
“这样就太好了。”怀歆也弯起嘴角。
彼时正菜终于呈上,是一整只闻起来香喷喷的铁盘烤鸡,其内油星滋啦滋啦地响着。也许是新手,服务员的动作有些莽撞,郁承及时揽了怀歆一下,避免她被烫到:“小心。”
怀歆缩了缩肩,小声应了句。刚贴着他坐稳,碗中就被投喂了一块最嫩的鸡胸脯肉。
“多吃点。”郁承狎昵地贴着她的耳,“你太瘦了,宝贝。”
怀歆斜睨过去,悠悠看他片刻,夹起那块肉,慢条斯理咬了一小口,“是吗?我以为该有的地方都有肉。”
四人同席,两人用中文讲悄悄话毕竟不太礼貌。郁承眯了下眼,漆黑视线情绪不明地凝视她片刻,没有再说什么。
鸡肉煎得不老不生,恰恰好的嫩度,伯纳德对此赞不绝口,言谈间又开始怀念中国的美食。他刚从香港出差回来,还记得各地经典特色的菜式有多么的美味。
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孩子身上,伯纳德很感兴趣地询问诺顿,以后准备要几个小孩。
诺顿微笑:“我预备等找到老婆以后再思考这个问题。”
这时,有侍者端过来一杯酒,俯身在诺顿身边耳语几句,诺顿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精彩。
“那边坐着的那位穿着黑色开边裙的卷发美女,想请alv喝一杯威士忌。”
这样一个有着自然风情的海边城镇,很少碰到如此高大英俊的亚洲男人。女人着浓妆,翘着腿性感地坐在吧台上,红唇微掀,哪怕看到了怀歆,也毫不掩饰自己对于郁承的兴趣。
对面的两位外籍男士礼貌地没有出声,但是面上却已掩不住看戏的微笑,转向怀歆。
出乎意料,这个娇小漂亮的淑女脸上并无愠怒的神色。她指着郁承,用一口纯正流利的英语十分冷静地告诉侍者:“请您转告这位女士,他已经结婚了,并且短时间内不考虑离婚。”
侍者微怔,没想到送酒直接遇到正宫,显然替那位以此调情的女士感到尴尬,他稍稍欠身,小心地说:“抱歉。”
“不用抱歉。”怀歆撩了撩头发,娇俏地弯起眼睛,“反正我也排队等着呢。只是想告诉她,凡事都要讲求先来后到。”
侍者:“……?”
诺顿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伯纳德也握着拳轻微咳嗽,拿起一旁的餐巾纸擦拭嘴唇。
颇有几分浪漫情调的餐吧里烛火摇曳,照得郁承微敛起来的深黑眼眸意味难辨。
侍者干咳一声,心潮起伏地过去回话了,等他将怀歆的意思全盘转述给女人之后,怀歆举起那杯威士忌,笑眯眯地向对方比了个口型:“cheers!(共勉)”
就这么看着怀歆把她送的酒咕嘟咕嘟愉悦地喝了两大口,女人的脸色完全黑掉,愤怒地离开了。
“……”
饭席间只剩下一片宁静。
对面两人的表情都异常精彩,郁承侧眸,嗓音无比低沉地用英语发问:“sweetheart,你刚才说什么?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怀歆放下酒杯,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
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危险,她面色无辜,张口就来:“噢,亲爱的,在公众场合请千万不要这么叫我,这要是让您太太知道可就不好了。”
“…………”
、沉醉
他们坐在比较偏僻的角落, 幽幽的烛火摇曳明灭,怀歆清晰地看见郁承微绷了下咬肌。
就在他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台中的驻唱歌手表示现在到了今晚的?别栏目——有没有哪位客人愿意上来展示自己美妙的歌喉。
怀歆朝那边看去, 高高地举起了手:“pick !pick !(选我)”
这份踊跃让她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歌手高兴地宣布一位美丽的姑娘将要上台演唱。
怀歆过去之前, 羞答答地亲了郁承的侧脸一下:“亲爱的,你还没听过我唱歌吧?我想为你展示一下。”
酒吧中人们的视线本就投注过来,看见两人亲昵的举动之后顿时高声起哄。
怀歆满意地环视一圈, 颔首示意,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优雅地走上了台。
她坐在刚才男歌手坐过的高脚凳上,同后面的伴奏乐队说明了曲目。
《free loop》,这是一首知名度很高的加拿大流行摇滚, 乐队当即比划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