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我来说也同样重要。”
她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是一串编着平安结的手串,可以自由调节长度:“这是我自己做的,专门请大师开过光了,希望以后它能陪伴着您,也祝您夜夜都做好梦。”
郁承重新进屋的时候,小姑娘正在床边同老人家笑着聊?,气氛一派和谐愉快。
他步伐缓慢地走近,嗓音温缓:“聊得怎么样?”
一老一少像是达成什么秘密共识一样,都笑而不语,郁承的视线不着痕迹划过侯素馨手腕间戴着的那串颜色靓丽的红绳,眸色略深一些。
心知他要同母亲说话,怀歆贴心地说想去小镇上转转。
郁承叮嘱她不要乱跑,有事随时联系他。她笑着应了。
大约聊了四十分钟,怀歆回来了,但不知怎么有些气喘吁吁,侯素馨先提道:“都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吧?我有你爸送的晚餐,你快带着小歆去吃点东西。”
“好。”郁承颔首,“那我们晚上再过来。”
“不用不用。”侯素馨摆摆手,乐呵呵道,“也不差这一会儿,明?再来也是一样的。”眸光一转看着怀歆,意有所指道,“你多陪陪女朋友就行了。”
郁承敛着眸瞥了怀歆一眼,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勾了下唇:“行,爸说明?晚上亲自下厨,咱们四个一起吃饭。”
“知道啦。”侯素馨精神矍铄地坐在床上同他们挥手作别,“我会记得的!”
离开疗养院之后,两人随便找了一处沙县小吃解决晚餐,然后回到了他们住的招待所宾馆。
行李先前就放上来了,怀歆拿着那个漂亮的紫色捕梦网,挂在了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见郁承过来,她便亲昵地抱住他的腰,蹭了蹭坚实的胸口:“哥哥。”
郁承低下头,用鼻尖碰碰她的,又啄吻一下她的唇,低笑问:“喜欢?”
“那当然,这可是伯母做给我的!”怀歆翘着嘴角,很得意的样子。
郁承失笑,垂眸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
他没有提她也回赠了侯素馨一串手绳,但怀歆知道他会记在心里的。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什么都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叙说。
“嗯……”怀歆仰着脖颈,清亮的双眸望着他,刻意拉长语调,“所有的小朋友都有礼物了,哥哥想不想也有礼物?”
“什么?”郁承抬了下眉,眸光中勾着些意外的兴味。
怀歆歪头笑了下,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软糯出声:“送给你的。”
郁承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封面标注着英文花体字、已经有些泛黄的信件。
【fro alv yu,yale university】
(郁承寄,耶鲁大学)
他蓦地抬眼,漆黑眸光深得不像话——仅仅四十分钟,她循着之前的记忆,到原来的那个住址去碰运气,结果真的取到了信。
、拆信
“哎你知道嘛!房主是个好人诶!”
“她说总是隔一段时间就收到来信, 看上去字迹工整也很用心,所以就不敢扔,担心会有人上门来取, 结果这么多年来就一直将信收在盒子里,自己都快忘了啊……”
怀歆还是感到很幸运, 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庆幸对方还没有搬家,没有把这些不易保存的纸张扔掉, 郁承的39封信得以全须全尾地留了下来。
“哥哥……”
她雀跃地抬头望向郁承,却发现他眼眸幽沉如潭,晦涩难辨,仿佛压着什么极为深厚的情绪。
怀歆的声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手腕却被郁承擒住,他把她拉到怀里, 俯身用力吻了下来。
袋子掉到了地上,怀歆被他双臂禁锢在桌边, 承受他极尽掠夺的吻。
男人的力道很重,舌一寸寸相抵,怀歆被箍在他怀抱和带着一丝凉意的木质之间, 感觉郁承身上的檀木味道好似燃了起来, 要将她完全融化。
不知碰到了什么开关,整个房间暗下来了, 唯有桌面上那一盏小台灯微微莹着亮光,可郁承并未理会。
他吻得很深, 并不温柔地索取, 怀歆的眼尾渗出些许朦胧的水意,双臂屈起撑他紧实的胸膛, 欲拒还迎。
她有些喘不过来气了,手上便使了点劲,没想到还真把他推开了。
郁承喘着气,放松了一些桎梏,却低敛下眼,眸色黢黑地紧锁着她。
“怀歆,你这样……”
后半句话隐没在黑暗里了,他没说完,她却懂得他要讲什么意思。
白日里的一切都半真半假,他给她一个角色,她配合他出演。他们的感情如镜花水月,说到底没有那么多羁绊,只是喜欢,最浓烈的喜欢。
今天他们明确地喜欢着对方,明天却又不知该走向哪里。所以如果要自保,最应该做的就是维持清醒,清醒而自知,划清情欲和真心的界限。
这是正常游戏的法则,但是玩游戏的人却不遵守规则。
郁承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