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走路没声音,也不说一声啊啊啊!!
怀歆控诉地挥舞着小拳头,却被郁承轻而易举地抓住。男人敛着眸轻笑了下,而后摁着她的后颈,一边厮磨一边加深这个吻的力道。
怀歆被抵在两个阳台中间的墙体上,承受着他并不怎么绅士的亲昵行径。
虽然他们是将近一周没见,但一上来就这么猛,她腿都快软了好吗!
小舌在慌张逃跑的时候被他勾住,压着缠绵吸吮,郁承像是在品尝上好的佳酿,要攫取耗尽她口中清甜的氧气。
他一寸寸地掠夺侵占,怀歆头晕目眩,舌根尽是麻意,双手撑在他胸口借力,才勉强靠立在墙壁。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真喘不上气了,呜呜地又捶他两下,他才松开。
“你、你……”
还没说两句,就听到自家阳台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走出来:“歆歆怎么去隔壁那么久啊?”
是胡薇的声音。
怀歆和郁承紧贴着靠在这侧的墙边。因为视觉差的缘故,只要对方不用力探着身子攀过来,理论上都发现不了他们俩。
但到底只有一墙之隔,怀歆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绷紧了。
她睫毛颤抖,没来得及动作,却见郁承朝自己勾了勾眼尾。
轻佻而又戏谑。恶劣得要命。
心头一阵不妙的预感,腰间被箍紧,他又欺身吻了过来。
这一波浪潮更加汹涌澎湃,怀歆被裹挟在炙热的唇舌和冰冷的墙体之间,在他极致的技巧之下沉溺沦陷,她是真的从不知道,接吻这种事情还能翻出这么多花样。
几声唔嗯没忍住溢出唇间,怀歆恍惚间感知另一侧脚步声微动,胡薇的声音清晰了点:“晓月,我怎么好像听到一些声音?”
唇舌的掠夺还在继续贯彻,怀歆仰着脖颈,不自觉揪紧男人胸口的衣服,指节泛着青白。
她的呜咽声还没吭出就被郁承吃进口中,泪水凝聚在怀歆的眼尾,她脸上蔓延出一片潮红,眸光朦胧不已。
太刺激了呜。
纵使已经尽量压抑自己,怀歆却感觉所有的反应都不受控制,如同卷入情欲的漩涡中,任眼前的男人肆意摆布。
郁承在攻城掠池之余中给予她快乐和温度,随着胡薇脚步声近,怀歆脑中的弦愈发绷紧。
他却还有闲心含着她耳垂调情,将那块儿吻得通红之后,再度沉下来描摹舔吮她的唇。
就在那根弦将断未断即将拉至顶点的时候,屋内张可斌唤:“都快进来,新点的外卖到啦!”
近在咫尺的步伐声一顿,逐渐远去了。
怀歆被松开,停顿片刻,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腿软得要命,若不是有郁承抵着,恐怕就要滑下去了。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讲不出话了,而始作俑者低敛着长睫,喉结滚动,眼角眉梢都是愉悦的意味。
“……”
郁承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嘴角,哑着嗓子低笑:“甜的。”
怀歆懵了一瞬,整个人炸了。
、甜心
“你——你你你你!”
怀歆红着脸, 是真的一瞬间浑身颤抖,哽到结巴。
说不出话只能动手,她连捶郁承胸口三四下, 才慢慢平复过来。
“你真的坏死了!”
五分恼羞成怒,五分欲说还休, 怀歆吧唧把男人推开,气呼呼地揪着胡薇的毛绒帽子跑了。
背影雄赳赳气昂昂的,姿态却像是落荒而逃。
郁承抬眸注视她噔噔噔飞奔出门外, 末了轻声一笑。
真是可爱。
再不回去真的说不过去了,怀歆站在自家大门前,用手机前置镜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啊啊啊啊都怪那个狗男人,抱着她又啃又咬的, 嘴唇都肿了!
要不是她今晚只画了淡妆涂了唇膏,口红早就花了!
真是太可恶了!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着装, 尽量在外表上不留下什么热吻后的端倪,深吸一口气, 才输入密码进了门。
几人已经看综艺看入了迷,边吃新到的甜品边兴致勃勃地讨论。张可斌抬眼:“诶,olivia你回来了?帽子取到了吗?”
“嗯。”怀歆出声的瞬间才发现自己嗓音有些沙哑的成分, 又在心里给郁承狠狠记了一笔。
她把帽子还给胡薇, 对方道了谢,随口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呀?”
怀歆尽量自然地转过身去餐桌上倒水, 边喝边含糊说:“我一开始敲门没人应,以为没人在家, 后来又等了一会儿才有人开门。”
“哦哦。”
看他们这架势也不想继续玩牌了, 怀歆索性就坐下来,跟着一起看完一整期综艺。
差不多十点多钟的时候邓泽说还有工作要回去了, 张可斌和几个实习生也就跟着一道离开。
几人在房门口说了一会儿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