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正常的女孩子听见这话不应该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抱住闻绍说此生非你不嫁吗?
江晚柠笑了笑,“没事儿,我不打扰你了。”
“诶,行……”刘齐宇又回到了车里,捡起了手机继续消消乐。
很快,江晚澄开着车进了院子。
“爸妈。”江晚柠走过去还没说得上话,里面就走出来了一对中年夫妻,与江成军夫妇差不多年纪。
孙嵩明连忙走过来,“江总,你好。”
“诶,孙总。”江成军同他握手,“久仰。”
虽不满江晚柠仓促定下的婚事,但人都已经到了孙家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江成军与孙嵩明寒暄了没几句,二人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孙嵩明的夫人文雅丽手术刚恢复不久,人看上去还有些虚弱。
她挽着江晚柠的手,温和地笑道:“我听说你大学也是在江大读的?”
“是的阿姨,不过我是艺术生……”
“艺术生很好呀,阿姨喜欢会画画的女孩子,我经常看漫画呢。”文雅丽是江大的博导,江晚柠原还以为是个古板的老师,没想到见了面觉得亲切得很,与想象中的刻板模样不同。
在门口寒暄了几句,孙嵩明和文雅丽请他们进了屋。
能看出来,他们夫妻俩感情很好,孙嵩明一直搀扶着术后不久的妻子,坐下后也颇为照顾地给她拿软垫和毯子。
“抱歉,我四弟突然有急事要跟我父亲说,他们俩可能要晚一些下来。”
江晚柠听见那句四弟以后不由得一个激灵。
孙嵩明看见她心不在焉地端着茶杯发呆,出言关心道:“怎么了小柠?茶不和你胃口吗?我让人给你拿一杯甜牛奶?”
“不用了,谢谢叔叔。”江晚柠立刻回过神。
孙嵩明陪着他们坐了一会儿,然后让阿姨上楼去叫孙青舟。
孙青舟下楼的时候,江晚柠心里一揪,生怕他说出什么要命的话。
她的眼神全程盯着孙青舟,直到他挨个儿跟自己家人打完招呼坐回去,江晚柠才松了口气。
看来是闻绍警告过他了,他这大侄子还算是懂事。
两家人聊着家常,江晚柠的心思又飞到了楼上。
……
十分前,闻绍敲开孙皖南书房的门进去。
孙皖南正准备下楼,在整理衣领。见闻绍进来,他没空跟儿子多说什么,“有事回头再说,亲家快到了,我先下去迎迎,免得人家觉得我们家怠慢了。”
闻绍拦住他,“等会儿,爸,我有正事儿。”
孙皖南有些不悦,“比你侄子结婚的事情都重要?”
“对。”
“那你说。”孙皖南重新坐了下来,事先同他声明,“但我告诉你,要钱真没有,那姑娘家公司出事儿了,我手里的钱都拿去……”
“不要钱了。”闻绍扯了扯嘴角,“事情解决了。”
说来也巧,还是孙皖南花钱亲自解决的。
闻绍低着头,缓慢地转动着手腕上的那串十八子佛珠,“我听说您找人算了柠……算了您孙子和那姑娘的八字?”
“对,你别跟旁人说啊,人家合出来说结果不太好。”
不过孙皖南对这事儿看得还挺开,“反正你大嫂说不清阿舟出生的具体时辰,许是记错了。”
孙皖南不信神佛,或者说不信差的那一面,他只信好的。
若是大师说了好话,那孙皖南自然好言相待重金相谢。
若是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孙皖南不会往心里去,只当他修行不够,胡诌诌的。
紧接着,闻绍慢吞吞地念了一串儿生辰八字,孙皖南越听脸色越诡异。
“你怎么有小柠的八字?”
闻绍还在转那串儿十八子佛珠,望向孙皖南半真半假地说道:“山里遇到了个得道高人,说我与此八字的女子,绝配。”
孙皖南反应了两秒,随手抄了本书往他身上丢,没好气道:“你以为我老糊涂了?”
闻绍虽然久住在山里,但也从来不信这些,更遑论去找个大仙算自己的姻缘,还正正好好分毫不差的算到了他未来的侄媳妇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