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呢。”
“他今天一早上就出门了,跟着大少二少也出门了,应该是去处理这事儿,夫人大少奶奶放一百个心吧,先生不会叫你们吃亏。”
不是止娟姨一人,全祁家上下的佣人都对他们先生非常有信心,这信息不亚于对明天地球不会毁灭这种坚定的信念,在他们眼里,先生无所不能,哪怕现在老了也是镇宅神兽,轻易不会让人欺负到头上,他不去欺压别人就是修养好了。
金宝贝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二儿媳看过来,婆媳俩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尴尬和绝望。
昨晚那幕真不是假的,她们是真的出丑出到全家男人面前了。
“……”
真不敢想象,感觉彻底在家中社死了。
慕曳还不知道昨晚回来发生了这些尴尬的事,她特别自在,哪怕猜到已经被公公等人知道自己和婆婆弟媳去打架了,也没在意,她认为自己做得对,便理直气壮。
但假如她能想起来昨晚上喝醉酒回来和婆婆弟媳商量怎么分配白帝十一郎,不知道是何感受。
娟姨碗筷摆好了,看夫人和少奶奶都没什么精神,就动手给她们盛好了放面前趁热吃。
慕曳先吃,慢条斯理的,一边想着事。
从娟姨这边得知这件事公公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且已经着手去处理,以公公的手段,应该不会超过明天这事就能有结果。
最坏就是这件事一来一回扯平,谁家也别找谁家麻烦。
顶好是公公发威了,赵家憋下这口气,同江家上次那样,还得屁颠屁颠上门赔罪来,这个赔偿还不能轻,轻了以公公的眼界能看得上?
慕曳不知道这两种结果是哪一种,她也在观望,看公公能做到何种程度。
慕曳这时可能没察觉自己的心态,她这种观望的态度很像是一头幼兽在观察自己的监护人,他的能力和性格是不是够强,足不足以保护自己,给她提供更安全的环境,她该不该信任他?
苏书和金宝贝满心尴尬吃完了一碗粥。因为知道昨晚的事是真实发生的,她们俩满心都沉浸在社死中,也忘了婆媳三人之间的小九九了。
团结对外一起打架找场子的时候,心里眼里只有敌人,只有祁家女人不能输这个念头,一旦这事一过,恢复到日常模式,就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涌上心头,开始不太习惯以前的相处。
以前各自都有矛盾小九九,慕曳和金宝贝,金宝贝和苏书,慕曳和苏书,这三个女人都不是真相亲相爱的,她们日常都是互相怼几句,甚至会耍小心眼的会互坑的,冷不丁团结闹了一场,心态就卡在那边,不知道怎么转过来了。
刚才一下楼彼此碰见的第一下就是卡在这种尴尬的模式中,但她们没能纠结多久,就陷入被自家男人们撞见那一幕的社死中。
一碗粥的时间,厨房已经陆续做好了菜,开始端上来。
小女佣趁着端菜的时候,偷偷看了眼大少奶奶,发现令她垂涎仰慕的那张脸额头下巴都贴上了创可贴,应该是昨天弄伤了,她鼓了鼓脸,下去时捏紧了拳头,心说昨天怎么不带着她呀,她从小农村长大,帮爸妈收割粮食种种菜的力气可大了,最能揍人。
大少奶奶这种仙子还是适合供在家里,捧在手心里,哪适合这么粗暴的活儿?
想想昨天又喝醉了回来,一定是夫人和二少奶奶把大少奶奶带坏的!小女佣想法和她家大少不能说相同,只能说一模一样,滤镜一脉相承地厚。
菜刚摆好没多久,门口进来了个人。
祁家的小少爷,小祁芭拎着一个银色铁皮箱子进来,箱子有他人三分一大,非常笨重,反射着冷光。
小祁芭本来想上楼,听到餐厅的声音。
他拎着箱子往那边走去,看见自己妈和大嫂都在吃饭,至于蠢货二嫂被他忽略了。
小孩走进去。
站到慕曳面前,看她。
慕曳停下筷子,扭头看他,“去哪儿回来的?”
小孩手里提着箱子不好写字,他抿抿嘴说:“实验室。”那家大嫂和妈给他挣来的小医药公司有自己的实验室,虽然跟那些大厂比不了,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他第一次能够参观正经的实验室,所以他面上看不出来,实则非常感兴趣,非常兴奋。
昨天一早出门参观,又在实验室里过了一晚上,今天才回来。
小孩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他本想跟大嫂说说去实验室发生了什么,那里有多有趣,多好玩,还有个智商勉强能见人的博士,他和那博士相谈甚欢。
但这些话没能说出来。
因为他看见了自己嫂子脸上的伤。
小孩浅褐色的瞳孔一震,鼓着脸问:“伤?”
他空着的那只手指指慕曳额头和下巴的创可贴。
这是昨晚慕曳喝醉了,祁生给处理了伤口贴的。
慕曳看小孩脸色不好,就戳戳他鼓起来的脸颊,一边凹进去了另一边又鼓起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