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有把她这个当婆婆的放在心上。
她满意收回去,就开始拿起桌上的早点吃,美味从嘴里入了口,心里彻底原谅二儿媳,拉着她的手说话。
苏书太了解婆婆不过,笑容更深,继续说:“昨天我看见圈子里一个小姐妹在发,说仿佛在白帝遇见大嫂了。”
白帝是什么地方?
金宝贝和之前的二儿媳一样,都不知道,她迷茫了片刻,说怎么了,那是什么地方?
“有问题?”
苏书苦恼地皱皱眉,“本来我也不知道,那地方就是看着热闹些……”她愁着眉,语气为难,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金宝贝这时已经放下东西,没动筷子了,听她说。
苏书:“那是跟金流差不多的地方,区别在于,那边只招待女客……”因为大儿子的关系,金宝贝是知道金流的,她说起金流,又说人家接待女客……金宝贝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明白?
她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她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阿生就没拦着?还是她偷偷去的?”
苏书说不知道,就看见人家发了朋友圈,别的一概不知。
她是学管理学的又辅修过心理学,有几分道行,说话七分真三分假,最后来句不知道,看着就不像是告黑状,从来都容易糊弄住人。
知道自己没被抖出来,尾巴先翘了起来,习惯性先泼大嫂一盆水。
反正除了他俩没人知道她也去过那种地方,她出入时都走电梯戴墨镜戴口罩,能看见她的人没几个,认出来更是一个没有。
要是大嫂也说她去了,金宝贝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了,她自己去了,她还会告诉婆婆这事吗?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以婆婆的脑回路九成九不会相信。
但如果她不先泼这盆水,万一大嫂那边不小心把她抖出来了,婆婆怕是也会信五分,另外五分是她平时为人的信任分,她这种人看着怎么都不像会出入那种地方的人!
给婆婆这边上了点眼药,苏书彻底轻松高兴了,转身就跟婆婆说这几天没睡好,想上楼休息休息。
金宝贝说好,“阿远呢?怎么没回来?”
“他上班呢,我今天请假,晚上喊他回来吃饭。”
金宝贝这才满意,放手让二媳妇上楼歇着。
心里记挂着大儿媳上白帝逛鸭子的事,金宝贝没闲心吃早点了,发信息过去,问老头子在干吗?
【怎么还不回来?都去多久了?】
那边这会儿正半夜呢,祁连深人在睡觉哪有时间回她?
金宝贝也是等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这点,她实在无聊得厉害,又想找人吐槽吐槽发泄下心中的怒火。
就继续发:【都快过年了,阿生生日昨天也过了,你还不回来?大儿媳昨天说是去参加阿生生日,结果别人拍到说她跑去逛什么叫白帝的会所,那地方不是正经地方,那是鸭店!你说大儿媳怎么突然就变了,不听话,变叛逆了呢?要是阿生刺激她的,也早该恢复了,我回来这几天见她一直没正常过,把我气坏了,你赶紧回来也说说她,她现在都不听我话了……】
絮絮叨叨地发了一大通过去,心里才舒服,主要还是抱怨大儿媳的,跟老头子说大儿媳不乖不听话。
那边自然没有回。
金宝贝也就失去了继续诉说的欲望。
跟着想什么,给一个社交圈里的贵妇打了电话,那位姓李的夫人儿子跟阿生是玩在一起的,他昨天生日准也去了,找他打听比谁都清楚。
那边接了电话问什么事?
金宝贝:“你儿子回来没?我问他点事儿,关于阿生的。”
昨晚上在金流和白帝这两个地方发生的事只一晚上就在这个圈子里的年轻人间传遍了,一些消息灵通的大人也知道,李夫人恰好是其中之一,她和儿子关系好,儿子又浮夸话痨,昨天回来就大晚上在家里叉着腰笑了半天,笑成了傻逼,她还以为儿子得了失心疯。
就是那个爱穿骚粉色,人也骚话多的青年。
当妈的问了,他笑够了就擦擦眼泪说:“祁大少也有今天!”
跟着就把大少生日从金流再到白帝这段给说了。说得手舞足蹈,比手画脚,八卦重重,一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儿。
李夫人来了兴趣,仔仔细细地听儿子说,听完了她自己感叹:“是泥人都气出窍儿了,虽然这也有些出格,但也能理解两分,换成我,一开始就没法忍受,早该和他闹开了。祁生那小子太不靠谱了,也该他的!”
不过豪门婚姻真不是说闹开就能闹的,李夫人也就说说而已,真自己遇上了,不是各玩各,就是忍气吞声当看不见。
她以为祁生老婆也是后者。
不想,她儿子摇了摇头,说:“妈,她和咱想象中不一样,你别听别人说啥就信啥,祁生他妈金女士天天嫌弃她大儿媳,外面也都说祁生不爱老婆爱外面花花草草,你就以为她人差劲,不讨喜没魅力对不?妈你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