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皇觉寺也极少有败类。
真正能熬过这么十二年,在皇觉寺如此平和气场之下,还能戾气深重的,那绝对是凤毛麟角。
“道长,你能教我武功吗?”
六明眼神发亮。
“你是皇觉寺的弟子,自有你师长传艺,外人如何越俎代庖?”
安奇生心头微动。
抬眼看去。
只见远处积雪之间,三印大和尚渐行渐近,人未至,声音已道:
“道长这便错了!我皇觉寺可从不禁制弟子学本门之外的武功!只要来路正,学了什么武功,又有什么妨碍?”
六明吓了一跳,一溜烟逃到安奇生背后。
‘苦也,苦也!被太师叔祖听到了,日后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完了,完了,这和尚庙待不下去了耶’
一时间,小和尚心中哇凉哇凉。
“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安奇生摇头失笑。
见得这大和尚踏步而来,也起身相迎。
“如何是便宜了我们?若是道长传授的武功高深,指不定将我门下的弟子都拐走了呢!”
三印踏风而来,落入院中。
他看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六明,微微一思索便知这小和尚居然还是自己门下的弟子。
却也只是看了一眼,便爽朗大笑一声:
“来回三月,终将道长所需的那最后一样灵材带回来了!”
闻言,安奇生眸光微亮:
“有劳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