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拾人牙慧,如何对的起他入梦一界这样的大造化。
皇觉寺。
梁州,大丰第一门派。
与转轮寺,六狱魔宗并成为正,魔,邪三道魁首。
比之极神宗,大龙门,拜月山庄,真罡道,大龙门,万剑山庄这样的大宗门都要强上一线,比之丐帮,十二连环坞,唐门,神刀堂等门派更是强上太多了。
皇觉寺坐落于千里平原之中,其原本是一座高山,经过多年开凿而成。
这座寺庙占地极大,一层层的寺庙不知多少间,每日晨时去往各个大殿点香的小和尚,甚至要借助蛟马才能跑得过来。
可说恢弘到了极致。
此时天色将亮未亮,一条笔直的大道之上,两人两驴风尘仆仆而来。
“千多年积累,果非我龙象法寺可以比拟。”
眺望远处恢弘到了极致的寺庙,福心不由的感叹。
一千多年作为正道魁首的积累,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在这片大地之上,大丰之前王朝已然更迭五次了,曾经强大的王朝烟消云散。
皇觉寺却仍然存在。
甚至于气运鼎盛如故。
“好似国中之国。”
慧果面上也闪过一丝惊叹。
“如此说,也无差错,任何大宗门,都如国中之国,也难怪大丰朝廷想收天下刀兵,一个皇觉寺若要发难,顷刻之间就能起僧兵数十万,梁州诸多百姓必然云集”
福心说了半句,摇头止住:
“这番话却不必说了,皇觉寺与我宗门关系不差,更有恩情在。”
慧果点点头。
七百年前的那大宇枪主,据说是皇觉寺的俗家弟子,说皇觉寺于他们有恩,却是不假。
“走吧,去拜见一休大师。”
福心轻轻说了一声。
一师一徒便催驴前行,不急不缓的向着皇觉寺而去。
离得近了,越发感觉到皇觉寺的肃穆与恢弘。
这时,天色刚蒙蒙亮。
两人到来之时,皇觉寺的中门顿时打开,诸多僧侣鱼贯而出,自台阶两边并排而下百丈。
“不知龙象法寺方丈到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中门之中,人未至,洪钟也似的声音已经打破沉静,浩浩荡遍传数里,显现出来人深厚内力。
师徒二人牵驴而至,中门之中走出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大和尚。
“原来是三印大师。”
福心微微施礼。
“不敢,不敢。”
那几个大和尚身子一起一纵,已经下得数百台阶,为首的大和尚闻言回礼:
“在您面前,如何当得大师之称?”
“您之书信,方丈师兄已经知晓,还请入内详谈。”
三印和尚微微一笑,摆臂做请。
“此番却是麻烦了。”
福心回之以微笑。
继而,师徒两人才在一众僧侣的拥簇之下,随那几个大和尚进入皇觉寺。
皇觉寺中树木参天,空气之中尽是燃香之味,不时可以听到诵念经文,以及清脆的木鱼之声。
习武之人脚下不慢,没过多久,已经走出十里开外,这时视线陡然开阔,却是已经来到皇觉寺大殿之前。
此处极为空旷,此时正有数千精悍和尚在一个干瘦老僧的率领之下打拳,呼喝有声。
此处演武场通体乃是一块历经千年风吹雨打的青钢岩。
青钢岩是以坚硬厚重著称,此时却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而不远处,一口大钟高悬于石台之上,其钟裙部位铸刻有山、川、日、月图,钟壁之上隐有不计其数的铭文,似是佛经,又好似是武功秘籍。
这口大钟奇大,比之房屋还大,通体金黄,宛如金铜浇筑一般,满是苍凉厚重。
却正是皇觉钟。
“阿弥陀佛。”
众人来到此处,不及多看,只听一声低诵的佛号自大殿之中垂流而出。
一个身材矮小,干瘦苍老,连眉毛都白了的老僧随之飘忽而下。
来到广场之中。
“我等见过方丈!”
除却正自演武的诸多武僧之外,其余僧侣悉数下拜。
“琐事缠身未能远迎,还望师兄恕罪。”
老僧微微施礼道。
“不请自来,何罪之有?”
福心摇头闪过。
龙象法寺与皇觉寺关系颇深,他虽是神脉之身,却也不敢轻易受三空此礼。
“却不知一休大师可出关?”
福心又问道。
一休乃是皇觉寺辈分最尊之人,相传已经活近三百之寿,比之大丰立国还要悠久。
皇觉寺在梁州之地两百年的相安无事,也是他与大丰太祖赌斗赢来。
“祖师正自闭关以应与那庞万阳的约战,师兄所求,师弟便做主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