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
他们幸福的模样,他深情款款,他温柔的注视不是对她,而是对洛海星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里像缺了一块,深疼。
药桶里的段之臣是紧咬着唇,极力的忍受着,长长睫毛之间一滴滴温热的泪滴溢出眼眶,顺着白皙的脸流下。
可想而知她此时承受着怎样撕心裂肺的痛。
可她却睁不开眼睛,只知道流眼泪。
一夜,流无情给她输了一夜的真气,已经达到极限,全身像虚脱得只剩下皮囊,喘着粗气望着那流着眼泪的段之臣,他的心莫名撕扯着痛。
起身站起,疲惫而无力,显些站到不稳定的摔下去,冰凉的唇落在她眼角之处,他双手撑在药桶之上,昂着头吻着她的脸,泪水,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深怕太用力把她弄醒了。
卫子扬扯下蒙着眼睛的纱巾,落眼的是流无情温柔的吻着段之臣,不由一楞。
没有想到,他能撑到天亮。
不过,他觉得这个男人值得她去爱。
本该升起的嫉妒之意,瞬间即逝。
“我扶你回宫,你身体已经达到极限,把这个吃下,可能会恢复点体力。”
流无情依依不舍的把吻结束,抬起头站稳,深深的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段之臣问道:“还要多久,她才能醒来。”
卫子扬答道:“一个时辰。”
流无情虚弱的禁了声,转过身看了眼卫子扬,便走向窗边,暗然消失在屋里。
卫子扬拧眉,没有想到他没有接下自己的药还有力气回去,心里不由的佩服升起。收回药走到门外吩咐守在外面的丫头,叫她们进来给她换衣服。
卫子扬走到屋外,丫头听命的走了进去,东方邪一守在外面一夜了,拦住卫子扬心急的问道:“之臣,怎么样了,她的毒解了?”
卫子扬淡漠回答:“还好,没有解。”语气略显有些疲惫。
东方邪一妖媚蛊惑的脸瞬间暗然下来,冷声道:“怎么回事,折腾了一夜还是没有解,你不是神医吗?难道也没有他的办法。”
卫子扬表情有些冷漠,懒惰的回了一句:“东方主上,神医并不是神仙。”
东方邪一僵硬的脸,一身火红的衣袍显得他极力的忍受着怒气。
“本主已经把无心水仙草给她了,难道她没有服下吗?”
“什么?”卫子扬闻言全身紧绷的惊讶出声:“主上把无心水仙草给了她?”
他怎么会有仙草呢?
如果有仙草,那么寒匀枫的寒毒也能受一控制,而且她的毒都能延长寿命十年之久。
东方邪一答道:“是的,为了救她,本主把师傅曾赠与的无心水仙草给了她,只是想延长她十年的命。”
看到东方邪一如此认真的神情,卫子扬并没有怀疑他说出的话,只是疑惑为什么有了仙草,她却没有服下?
而此时,仙草又在哪儿?
这个好消息,要不要通知寒匀枫呢?
“主上不用担心,只要不受到刺激,她暂时不会毒发,无心水仙草的事情等她醒来再细问。我有些乏,回去休息,还有她现在很累,很虚弱,最好不要打扰,毕竟是明天是皇上成亲之日,东方主上还是回驿馆休息。”卫子声说完就提着药箱离开了。
东方主上对于他的无礼,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因为他知道卫子扬是一个随性之人。
也罢,明日却是流无情成亲之日,过了这一日,他就可以带着她离开这里了。
屋里,段之臣已经换好了衣服躺在病床上睡觉,一觉睡得很是安稳,陪在她伺候的人叫苏儿,是流无情暗卫。
段之臣醒来后坐在床上,发着呆。
苏儿静静守在旁边,一言不发。她本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段之臣也没有唤她做事,就只好安静呆着待命。
不知坐了好久,段之臣有些坐累发,肚子饿了,幽幽的转过头看了眼伫立在床边安静顺从的女子,不由一楞。
诧异张开口:“你是谁呀?”
苏儿听到段之臣询问自己,抬起头来看着她答道:“奴婢苏儿,是卫太医安排来照顾驸马爷的。”
是流无情安排她故意这么说的,他深怕她不能接受是他安排的人。
段之臣闻言戒备之心也松了下来:“哦,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煮点吃的。”
“是,驸马爷。”苏儿领命退出了房间里。
屋里空荡荡的,段之臣从未觉得此时有多冷清,抿起唇想到昨夜,她在药桶里泡了一夜,也知道卫子扬给她输了一夜的真气,这个恩情,不知怎么去还得清了。
明日,是他的成亲的日子,而她是他的臣,是驸马,当然是要参加的。可是只要想到要去参加就觉得心里压着什么东西,好痛。
喘不过气,她好难受。
明日过了,她和他再无瓜葛,再无关系,再也不联系,再也不相见。
虽然说要报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