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块,被岑砚亲近的时候,又像是放着颜色不同的礼花,一束束地炸开,让他应接不暇,只能被裹挟在这种绚烂里。
衣带被扯开了。
长指沾到身上,庄冬卿打了个哆嗦。
他好像成了岑砚手里的一块史莱姆,搓圆揉扁的,任君摆布。
“平时自己弄过吗?”
岑砚问他。
温暖气息喷洒在耳侧,庄冬卿困惑,“什么?”
于是岑砚稍用力地捏了捏。
庄冬卿颤抖起来。
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系带全都被解开了。
庄冬卿去推岑砚的手,反倒被那长指带着,一道给握住了。
呜。
欺负人。
张口刚要控诉,被温柔地含吻,庄冬卿顿时变得七`荤八素的。
……喜欢。
岑砚吻他鼻梁的时候,庄冬卿又反悔,极度地羞耻道,“哪有这样的……”
他想停,但不能。
他与他的手,都在岑砚手中。
可恶,怎么一个都不听话的。
“继续,就这样……”
顿了顿,岑砚声音变得低沉,“还是你想主动……”
“抑或,”垂目,掩过眼底的波澜,岑砚:“你想转过去……”
下流。
庄冬卿摇头,使劲儿摇头。
“不行,伤口要崩开的。”
字句破碎得不成话。
声调好像那春日里的猫儿。
岑砚:“那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