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常绵绵并没有向望舒想象里的那样生气责怪他。

“原来是这样啊，望舒真聪明。”

望舒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姐姐不觉得我恶毒吗？”

常绵绵低头看了望舒一眼:“这有什么恶毒的？你只不过是在反击欺负自己的人罢了。”

望舒:“可是夫子说人不可以有恶念，应当宽容大度，哪怕别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也应当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