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见到白敛的尸体,那就代表白敛还会有回来的可能!
其实白桦也不知道白敛到底到哪去了,他只能每天祈祷白敛早就死了。
他拿到那张没有限额的卡以后马上疯狂购物狂刷,以前为了在白家留下好一点的印象,他不敢乱花钱,不敢像白敛一样肆意。现在,他也可以肆无忌惮了!
他没发现,他一举一动都在模仿着他以为的白敛。
而就在他觉得倦了,要回家的时候意外发生!
再睁开眼,他抬起头,竟然看见一张本该死去的脸。
“南宫蘅?怎么会?”
白桦惊恐地看着那张脸。他清楚记得,那天,巨大的水晶灯下坠,南宫蘅被砸中了,而自己又在慌乱中补了一枪,这个男人必死无疑!!!
男人坐在轮椅上,他看上去就像是生过一场大病后,虚弱的像是随时都要熬不过去了,可他的一双眼睛阴沉可怕到极点。
他仅仅只是看着白桦,白桦就感觉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你……你放了我,这件事和我无关???”白桦恐惧地看着男人,他觉得南宫蘅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他央求着,“你……你想做什么?”
“我找不到他。”南宫蘅冷冷开口,他的话不像是在回答白桦,更像是自言自语,“我怎么都找不到他……这一切,都是你和南宫云暮干的好事,呵呵呵……”
“这一切和我无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刚才他没注意到,自己不仅被关在昏暗的密闭空间,身上竟然还锁了铁链,而在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没有点火的火盆子,盆子上有一把烙印的烙铁,南宫蘅慢慢推动轮椅,在火盆里点了把火。
他阴冷地看着白桦:“我记得你,你们是怎么害死他的。”
……
白敛有些不自在地躺在南宫云暮怀里,对方现在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可……
【统子,要是南宫云暮xx大发,有什么办法吗?】
“疼…”
某个东西贴着自己,同为男人的白敛实在是很难无视:这个男人不存在xx大发,这个男人的xx一直在!!!
“乖,再来一次吧?”
睡梦中的男人说着甜蜜(恶心)的梦话。
白敛一脸冷淡,恨不得一脚把人踹飞出去。
远处的接地窗外的夜景美不胜收,白敛想起南宫蘅温柔又忧郁的脸。
【先生会想我吗?】小狗可怜兮兮地看着外边的风景,【不会把我忘记了吧。呜呜呜……】
他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
【宝宝啊,你爸再不来接我们,他真的没老婆了。】
下一刻,南宫云暮睁开了眼睛。
他听到少年抽泣,感受到少年的不安和惶恐,男人心口一紧:
“别害怕。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们。”
白敛:你以为你算老几?
……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只剩下一盏摇曳的火焰,被火焰烧热的烙铁温度极高,好像可以吞噬一切。
“不要!”
白桦终于知道害怕和后悔了,他拼命扯着嗓子哀吼:“求求你了……放过我……求你!我再也不会!再也不敢了!真的……”
“呵呵。”男人一声轻笑,下一刻,他面无表情从怀中扔出一叠照片,“这些人你认识吗?”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蘅打开了地下室的灯光的按钮,原本昏暗的房间瞬间光亮无比,而在这近乎刺眼的光亮下……
“啊啊啊”看见自己身上的伤,白桦吓哭了。
“我问你,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南宫蘅一句话,白桦吓坏了,拼命去看地上那些照片,一下认出了照片上的那些人……
照片上的这些人浑身是伤,模样非常凄惨,仿佛遭遇过非人的折磨,但是还是能认出是谁,因为这些人为白桦交情可不一般!
白桦本来还计划找个机会把白敛骗出去,然后让这些人打他羞辱他,再留下证据。可白敛没有给过白桦任何机会,这个恶毒的念头终究只能埋藏在白桦心中。——当然,在那之后,白桦始终没有放弃过,但凡有机会,他就会让白敛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我……我……”
“你以为你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吗?”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当然,我不会给你机会。”
南宫蘅面无表情看着白桦。
他握着烙铁的手柄,高高举起,然后毫不客气地印章一般印在了白桦身上。
在烙铁落下的瞬间,白桦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他疼地眼泪鼻涕全都一股喷了出来,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眨眼功夫,烧得滚烫的烙铁再次落下。
第一次在手臂上。
第二次在胸前。
南宫蘅没有面无表情之下,隐藏着疯狂和嗜血:“痛吗,他那时候远比现在更痛!他被你们毁了,被你们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