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和自己妻子一起更多。听完那些斥候转述的金雕故事,那些在场的黑骑军将官和参谋们都是脸色肃然,而那三名斥候却已是泣不成声,最后他们失魂落魄地抱着自己的金雕离开了慕容恪他们。
“对我们这些人来讲,它们就是我们的第二
的苍鹰,他抚摸着它的翎羽,朝身旁的慕容恪低沉着嗓子说道。
“他们可以再驯养新地金雕。”慕容恪没有说话。他的心肠已经很硬,只有这样他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不一样的,对每个人来讲,第一次总是最珍贵的,他们再驯养金雕时。绝不会像自己地第一次那样倾入全部的心血和感情,因为他们会害怕自己再次失去它们,所以他们已不再适合做个鹰骑斥候。”斛律光看着自己的主人,安静地说道。
慕容恪沉默,没有说什么话,他转过了身,看向了其他黑骑军的将官和参谋,开始了他对吐蕃人的进攻部署。“你们的两千人先行进攻吐蕃人的大营,将他们的主力诱出,将他们从这个方向带走;你带三千人截杀那支牧马地吐蕃人队伍,那些马我也全要了,其余人跟随我,等吐蕃人大营的主力追击之后。直扑他们的大营。”听着慕容的部署,没有人有异议。他们知道慕容是打算诱敌之后,使吐蕃人的主力疲于奔命,最后一举击溃他们。
“诱敌和截杀的部队一刻钟之后出发。”扫视了一圈四周地黑骑军的将官们后,慕容恪果决地下达了命令。“喏!”齐声应喝间,那些黑骑军地将官们敲击胸甲之后。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军队。开始准备起来。
初秋午后的高原,景色优美,牧场里的吐蕃人享受着这悠闲的时光。各个营帐间,不时有孩子们嬉闹玩耍,女人们干着手上地活,而男人们则是喝酒谈天,或是擦拭调校自己地弯刀大弓,对于生活在高原这块弱肉强食地方上的他们而言,只有保持部落的强大,不断吞并其他部落壮大自己,才能守住这块水草肥美地牧场,让部落的老弱妇孺可以得享安泰。
对牧场里的吐蕃人来讲,这本该是个宁静的午后,就和往常一样。可是突然震颤起来的大地却打破了这宁静,对于那些年富力强的吐蕃人来说,这样的震颤他们非常熟悉,只有大股骑兵冲锋时才有这样的声响。仓猝的号角声在牧场里回荡起来,能作战的吐蕃人慌忙地骑上自己的战马,背弓挎刀,去往各自的首领那里集结,接着汇聚成更大的队伍出击。
对于吐蕃人来讲,远处打着黑色大旗奔腾而来的黑色铁骑他们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不过让哨塔上的吐蕃士兵惊慌失措的是,这些黑色骑兵的推进速度实在太快,他们不过才刚刚向大营示警,这些黑色的骑兵就已经冲近了他们的大营,接着他们在大约七百步本书中一步为半米外,盘弓奔射,而让他们难以置信得是,那些射出的箭矢在半空里划过一道长长的弯弧后,铺天盖地的落向了他们,这些黑色骑兵的弓箭射程居然比他们的大弓整整强了一倍,被强劲箭矢贯穿身体的他们死不瞑目。
或许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被人袭击,这支五万人的吐蕃大部落的营门前的守备力量除了几个哨兵以外,几乎没有,而他们大营前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可以抵抗骑兵冲锋的防御工事,只不过摆了些木栅栏而已,对于黑骑军胯下的关中烈马来讲,这些栅栏就和没有一样,两千黑骑兵们汹涌地冲进了吐蕃人的大营,接着以三百人一队开始在大营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摧毁着面前所有的事物,他们所要做的只是尽最大可能的激怒吐蕃人。
在砍杀了一阵以后,吐蕃人终于有集结起来的队伍杀向了这些不知道来路的黑色骑兵,在和这先杀过来的五百吐蕃人厮杀一阵以后,这诱敌的两千黑骑兵开始了撤退,在号角声的指挥下,他们井然有序地离开了吐蕃人的大营,不过自以为已经咬上他们的两千吐蕃人也跟着他们追了出来。
在吐蕃人大营外的草原上,两千黑骑兵按照慕容恪的意思和追击的两千吐蕃人厮杀了起来,不过自始至终他们都保持着随时可以后撤的阵线,没有和吐蕃人混战。直到吐蕃人大营后面又追出了近五千人的队伍,他们才一通猛杀,杀退那缠着自己的两千吐蕃人以后,调头就走。看到凄惨的前营,追出的五千吐蕃人和前面的同伴汇合之后,愤怒地追向了逃走的黑色骑兵。
远处,看着近七千人的吐蕃队伍追着诱敌的两千黑骑兵而去,慕容放下双筒千里镜,嘴角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他回头看向了身后早已准备多时的五千黑骑军和他们的将领,“出发,我要吐蕃大营里能挥刀抵抗的男人一个不剩地被干掉!”
“喏!”黑骑军的将官们高声应喝,他们的血早已沸腾,他们举起了手里的马槊,下达了出击的命令,然后五千黑骑军的铁骑向着没有多少防守力量的吐蕃大营杀去了。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再一次在吐蕃人的大营外响起,逼近,让惊魂未定的吐蕃人脸色猛地变地苍白了,这一次来的黑色骑兵比上一次更多,这让他们几乎陷入绝望,破损的大营前,慕容恪带着五千铁骑呼啸而进,接着便以千人队四散杀起了那些奋起抵抗的吐蕃人。
就在慕容恪带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