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还是交给了崔斯特掌管。
“老爷,家里现在还剩下一百万金铢的现钱,不过我身上只带了三十万金铢的龙票。”崔斯特见李昂询问,连忙答道,从怀里掏出了钱袋,这两年里他替李昂在长安置办了不少产业,也颇有盈余。所以才在李昂花光了今年西市码头红利之后,还能有百万金铢的家财,这几天正打算做桩买卖,身边才带了
,不然的话李昂就只有找人借钱下注了。
“全部买和。”接过崔斯特送上的钱袋,李昂想也不想就直接递给了岑籍,吩咐道,“存智,存孝,你们跟老岑一起去。”见岑籍拿着钱袋。两眼放光的样子,李昂皱了皱眉,朝一起来地李存智和李存孝又道。
“是,义父。”被李昂点到的李存智和李存孝沉声答道,接着站了起来,跟着岑籍一起出了看台,他们知道义父是不放心岑籍那有些粗的性子。怕他把钱给弄丢了。
岑籍他们出去了一会儿之后,扶桑和高丽的上半场比赛结束了,在高丽人的死守下,两队打了个平局,让扶桑人恨得是咬牙切齿,真恨不得拔刀子捅死这群无耻的家伙。
趁着休息的时间,李昂却是到了曹安民那里,说起了盘口的事情,“陛下有没有兴趣也来玩上一把。”李昂知道这场比赛肯定被司马家和诸葛家他们动了手脚。自己横插一杠子,等于是分了他们的钱,不如把曹安民也给拉下水,顺道也可以多赚一点。“若是陛下身边有闲钱的话,不如借臣一点。”
“也好,反正司马卿家和诸葛卿家他们也不差这点钱。”曹安民听李昂说完,知道他是为了日后海西之事才对这盘口地事情那么上心,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然后命人去请曹胜男了,身为皇帝的他身上从来都是不带钱的,而且皇室的财产也不是他说用就可以用的,必须得跟曹氏商会的掌权人商量才可以动用内库的钱,这规矩是太祖皇帝传下来地。怕得就是有后世子孙不肖,把祖业给败掉。
想到那位照容长公主,李昂不由有些疑惑。他以前从没有听曹安民提到过这个妹妹,而按照曹安民的性子来看,曹安民是个重视家庭的人,他不明白曹安民和那位照容长公主之间为何会像是陌生人一般。
见李昂似乎有些不解自己和曹胜男之间的关系,曹安民不由苦笑了起来,朝李昂道,“你也不算外人,朕和照容公主之间的事情说给你听也无妨。”接着,曹安民说出了一些李昂并不知道的皇室旧事。
曹安民的母亲家世并不显赫,而照容公主的母亲却是出身世家高门程氏先祖程,不过文皇帝却偏偏最爱相识于街头的曹安民之母,而照容公主地母亲不过是因为政治婚姻才不得不娶进宫的,本来照道理照容公主的母亲应该成为皇后,可是文皇帝却为了曹安民的母亲不顾满朝文武和公卿世家地反对,一直将皇后的位子空悬,直到曹安民出生,定下太子之位,曹安民的母亲才得以母凭子贵,成为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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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正因为文皇帝这样的做法,让照容公主的母亲憎恨上了当上皇后的曹安民母亲,在后宫里,论及手段和勾心斗角这样的心机来,出身贫寒的曹安民母亲根本不是照容公主母亲的对手,而她又生性纯良,不善与人争斗,即便是吃了亏也总是瞒着文皇帝,希望能用这样的忍让让照容公主地母亲醒悟,可是她却不知道她那样的做法只是让照容公主的母亲以为她是心中有愧,所以不敢声张,于是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曹安民六岁地时候,他身心俱疲的母亲终于撒手西去,而这时文皇帝才知道了照容公主母亲对曹安民母亲所做的事情,不由勃然大怒,几乎当场就要将照容公主的母亲处死,最后却因为当时她当时怀有身孕才没有下杀手,只是将她打入了冷宫,发誓与她永不相见。
冷宫中,照容公主的母亲始终都认为自己输给曹安民的母亲,只是因为曹安民的母亲给皇帝生了个儿子,所以在冷宫里,生性刚烈的她为了腹中的胎儿活了下来,希望自己能产下一个儿子,向文皇帝证明自己并没有输给那个她一直嫉恨的女人。可是谁知道造化弄人,她最后却是生下了一个女儿,也就是现在的照容公主,因为照容公主的关系,文皇帝没有再让她住在冷宫,而是让她回到了原来所住的宫室,不过却始终谨守着自己当年发下的誓言,不与她相见,就算是要见照容公主,也只是命内侍去带照容公主与自己相见。
见文皇帝这般绝情,照容公主的母亲也再不奢望能让皇帝回心转意,只是一门心思地养育起女儿,并且舍弃了文皇帝为女儿所取的名字,照容,而是给女儿取了胜男这个刚烈的名字,希望她能胜过曹安民,替她争一口气。
“朕这位妹子其实命苦得很,父皇从不怎么去看她,最多只是唤内侍带她到御书房看看。”想到照容公主,曹安民不由叹了口气,“朕那时候虽小,可是却记得每次父皇看到她,都会皱着眉头说,跟她母亲太像了,后来慢慢地也就不再愿意见她了。”
“照容她很小的时候,就学习刀剑弓马这些男孩子才学的东西,她从没有跟她母亲抱怨过,说实话,若不是她是个女子身的话,她其实比朕更适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