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仆,若不是遇到师父,恐怕他早就死了,又哪来现在衣食无忧,可以尽情地打造兵甲的日子。“师,师父,我,我不走。”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拉住自己衣袖的弟子,苻离轻叹着,抚摸着他的头,沉声道,“痴儿,你能在师父身边待一辈子吗?你已经长大了,该出去闯荡了,听师父的话,好好跟着李将军,磨炼自己的技艺,迟早要成为比师父还厉害的匠师,明白吗?”
看着把自己推开的师父,徐浣再木讷,也知道师父是打定主意不要他了,看着面前的师父,他重重地磕下了头,“师,师父,徒儿再,再不能侍候您,您,您要多保重。”徐浣说到最好,已是泣不成声,让一旁的李昂也不由暗叹这个年轻人是个至孝之人,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喜爱。
徐浣再抬起头时,苻离已是去了,他默然地起了身,站到了李昂身后。“你没有东西要去拿?”李昂看向站到自己身后的徐浣问道,徐浣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李昂看着他,低叹了一声,带着他离开了铸造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