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吗?”
“我从没有想过能从你嘴里逼问出什么,不杀你,不过是要带你去见殿下而已。”说话间,李昂手里的刀剑忽地齐刺,刺在了曹少钦的肩膀处,废了他的两条手臂,接着将长刀还给了李存智。
树林中,曹安民并没有睡着。他一直都在等李昂回来,他身旁。李存孝和元洛神也静静地坐着,呆呆地看着烧着的火堆。忽地
响起了脚步声,三人神色一紧,便已戒备,直到李昂才松了口气。
看着被李昂押着地曹少钦。曹安民看向了李昂,将大营里的情形告诉曹安民以后,李昂将曹少钦推倒在了曹安民面前,“此獠请殿下处置。”
“那个冒充孤地假货回长安干什么去了?”看着曹少钦,曹安民强自压下了心头怒意,只是冷声问道。
“他去杀您的父亲,殿下。”曹少钦抬起头,看着问话的曹安民,脸上的笑意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你这个叛逆。”曹安民只是略一思索,便想到了曹少钦的险恶用心。不由变色道,“说。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一把揪起曹少钦,曹安民怒吼了起来。
“殿下觉得我会说吗?”曹少钦看着眼睛里像是烧着熊熊大火地曹安民,声音缓慢,带着一种轻蔑。
“要是父皇出了什么事的话,孤诛你九族。”曹安民松开了曹少钦,一拳打在了他的腰腹。恨声道。
“咳,咳,咳!”曹少钦被曹安民一拳打得蜷缩在了地上,身子像弓起的虾子一样,吐出冲上喉咙的逆血以后,他大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曹安民道,“殿下好像忘了我也是宗室出身,诛我九族的话,殿下你也在其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大笑的曹少钦。曹安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孤最后问你一次,那个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谁?”说着,曹安民拔出了腰间的横刀,抵在了地上曹少钦地胸膛处。
“殿下,你。”曹少钦顺着抵在胸膛的刀锋看向了一脸铁青地曹安民,摇头叹道,“还真是够傻的。”
曹少钦的表情凝滞住了,曹安民刺下了手里的横刀,刀锋贯穿了他的胸膛,血泉顺着刀锋涌了出来,曹少钦的嘴里也溢出了血,他用尽了最后地力气,说出了一句让曹安民和李昂不明所以的话,“高长恭被我收买了,你们要小心他。”说完,他闭上了眼,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
看着死去的曹少钦,想着他最后那句话,曹安民和李昂沉默了下来,他们不明白曹少钦这算是什么意思,高长恭那天不是在秘道里亲自阻挡曹少钦,他应该是死了吧?
疑云在所有人的心头纠结,不知道过了多久,曹安民忽地抬起了头,看向李昂道,“我们回长安。”
李昂点了点头,不管曹少钦身后的那个人有什么阴谋,只要曹安民回到长安,一切就都会水落石出。
翌日清晨,当高长恭和曹少钦的部下在树林里找到他的尸体时,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高长恭没有想到曹少钦居然会这样就死掉了,实在是太让他意外,捂着胸口,高长恭靠到了一旁的数上,寻找着机会。曹少钦带到米国地死士部下已经折损大半,只剩下他身旁这十几个人,他要想法子逃走。
看着从身旁走过的东厂死士,靠着树地高长恭猛地动了,他拔出了他腰间的长刀,斩飞了他的头颅,接着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快速地移动了起来,靠着自己的快刀,连斩数人。
当高长恭杀死最后一个东厂死士以后,他胸口的伤处已经崩裂,不过他顾不得处理,直接上了马,向着长安的方向去了,他不知道曹安民和李昂他们的情形,就只有尽快回长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家里的长辈。
米国与长安之间,相隔数千里,李昂相信就算假太子比他们早出发半个月,但是速度绝不如他们,毕竟他们一天之中有七个时辰是在赶路,路上他们已换了好几次马。
夜晚,李昂拿着水囊走到了曹安民身边,连日来这位大秦的太子没有叫过一声苦,让他也不由心生敬意。“殿下,喝些水,早点睡吧!”
“李卿,你说父皇他会不会有事?”接过水囊,曹安民看着李昂问道,现在他身旁能陪着他的也只有他了。
“陛下是个很厉害的人,臣想陛下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李昂答道,其实他心里也说不准,毕竟皇帝只有太子那么一个儿子,知道太子在米国出了事情,一定会放下戒备,那样的话,假太子就有机会刺杀皇帝。现在他只能希望皇帝身边许典许褚和典韦后人两家的近侍大将,如传闻中那般厉害了。
“父皇他那么厉害,我多担心了。”听着李昂的话,曹安民喝了几口水,笑着自语道,接着他将水囊递还给了李昂,“谢谢你。”
李昂没有说话,他接过水囊,看着沉沉睡去的曹安民,也靠在了背风的岩石上,看向了天上的星空,他想曹安民从小一定过得很艰辛,身为大秦的太子,他从小就要学着如何去做一个好皇帝,看上去很风光,可是在那世人羡慕的皇权之下,没人看到他付出的东西却是一个人一生中做宝贵的东西,比如童年,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