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府的另一处院子,陈夫人正眉眼含笑的看着陈修然。
“娘,我觉得和景公主对儿子并没有那种意思。”陈修然脸色涨红的说道,“儿子几次同和景公主碰到,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傻孩子,和景公主是天之骄女,哪里是你示好几次就能对你有意思的?额娘且问你,你心悦和景公主吗?”
“那般热烈的女子,儿子自然自然是心悦的。”
“那就听额娘的,滴水石穿,你且让和景公主看到你的诚意便是。”陈夫人胸有成竹的说道,“你是你祖父唯一的孙儿,额娘盼了好久才盼来的孩儿,额娘相信你。”
“儿子明白了。”
陈夫人看着陈修然的模样,心里缓缓的谋算着。如今皇上膝下两位公主,可明眼人都瞧的明白,这和景公主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和景,景,这可是隐晦的随了皇子们从日的规矩,三阿哥的名讳又是弘晏,晏和景,这是皇上的拳拳爱女之心。若是那可真是泼天的富贵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陈相府中的小孙儿心悦和景公主的事情众人虽不敢明面上说,但暗地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都在看着这陈修然能否摘下这大清最为璀璨的明珠,毕竟这陈修然可得了不少贵女的喜欢。
坤宁宫。
弘晏一脸问号的跑回宫,看到缩在坤宁宫里看书的乌那希,围着乌那希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
“陈修然?”乌那希扫了一眼弘晏,贝齿一张一合,下一瞬便弘晏便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
“你不会真的接受那小子的喜欢吧?”弘晏伸手晃着乌那希,似是要将乌那希脑子里进的水给晃出来,乌那希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小子腿脚细的跟竹竿儿一般,整日只知道吟诗作赋。”弘晏嚷嚷道。
“才子佳人,多风雅。”乌那希慢条斯理的回击。
“到时候你们一起去骑马他都得你帮他才能上马!”
乌那希嘴角微抽,“他可以去学习骑术。”
“他可是老来得子,陈夫人能舍得这宝贝儿子去吃骑射的苦?”
“吃不了这苦就莫想着来做我的额驸。”乌那希将手里的书猛的一合,眼中有锐利划过。
“好啊,乌那希,你耍我!”弘晏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的说道,“得亏我特地从军营跑回来怕你想不明白。”
“三哥,再怎么说那陈公子也是人品贵重之人,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
“姐夫娶大姐是经过我们所有人认可的,姐夫虽不精通骑射,但学问广博,足智多谋。”弘晏正了正神色,“那陈修然是人品贵重,可也仅限于一个名门子弟,他配不上固伦和景公主。”
乌那希少见这般认真的弘晏,顿了顿开口说道:“三哥,我明白的。你没瞧见我都躲到这坤宁宫里来了?”
“先躲一躲,毕竟要给陈相几分薄面,若是之后还不识好歹,你也不必躲着了,且看三哥收拾他便是。”弘晏显然是对自家白菜被惦记上了有几分不满,何况还是一个自己都没相中的人。
殿内,宜筠和阿曦也在讨论着陈修然的事情。
“皇额娘觉得那陈公子同妹妹是否合适?”阿曦轻声问道。
“小儿女之间的事情,且先看他们怎么处理便是。”宜筠这话模棱两可,便是也不看好了。
“皇额娘说的是,女儿这几日去打听陈家的情况,陈公子是独子,还是同咱们家不大合适的。”阿曦舒了一口气,只盼着那陈修然早日认清现实才好。
蒙古,科尔沁部。
“王爷,京城来信。”属下将一封卷起来的信交到伯彦的手中,在血泊里杀出来的伯彦棱角都更加分明了些,话语间也有不容置疑的气势。
伯彦展开信件,看完后沉默了片刻,“告诉派去保护和景公主的人,日后不必一个月报一次情况了,隔三个月报一次即可,但一定要保护好公主。”
“是。”
伯彦缓缓的将信纸放在烛火上,不消几息的功夫,信纸便尽数化为灰烬。
自己如今孑然一身,父兄皆亡,可汗身子也越来越虚弱了,这么危险的自己如何有资格去跟皇上和皇后许诺能护好金尊玉贵的公主。
固伦和景公主,中宫唯一的嫡出公主啊,皎皎如明月一般。
伯彦伸手摩挲着腰间那枚熟悉的玉佩,思绪被再次走进来的属下打断:“王爷,又抓到一批行刺的。”
“有活口吗?”伯彦迅速的恢复成冷面王爷的模样,开口便是无尽的冰冷。
“留了一个活口。”
“走,去看看。”伯彦将佩刀系在了腰间,大步朝着营帐外走去。
空中信纸的灰烬尽然消散,烛火却自始至终都尽情的跳跃着。
令人闻风丧胆的皇帝和太子
自家小白菜被人惦记上了这件事情放在谁身上都是会心里不爽的,胤禛和弘晖这对天家父子直接将怒气消散在了政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