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年氏到时候寻个由头处理了便是,皇阿玛已经开始命人收拾毓庆宫了,到时候年氏不必跟着进宫。”
“可是因为年羹尧那边?”
“年羹尧在二哥身边也做了不少的“好事”,皇阿玛容不得他继续在朝堂之上了。”胤禛盯着宜筠的眼睛,“现下没处理是不想二哥过多的事情泄露。”
“我明白了。”宜筠嘴上不说,但眼底的笑意还是暴露了自己的好心情。
两人说着说着胤禛便开始逐渐缩短同宜筠之间的距离,宜筠意识到这点时整个人已经被某王爷搂了起来。
“皇阿玛说明年让弘晖大婚。”
“明年?时机倒也合适。”宜筠纤细如玉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胤禛腰间的玉佩,“弘晖的事情定下来后便能入朝,皇阿玛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提前筹划一番。”胤禛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事?”宜筠有些困惑,现在除了孩子们的婚事还有什么急需筹划的?
“阿福今年已经六岁,若是之后入住毓庆宫或者更进一步是不是还要一个小娃娃来震一震那些别有用心的大臣们?”胤禛的“目的”显而易见,看向宜筠的眼神也充满了侵略感。
“待明年弘晖大婚后咱们都是做玛法和玛嬷的人了,你还你还”宜筠羞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使坏的把胤禛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这玉佩我拿走了。”
“倾倾,皇阿玛后宫里如今还有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娃娃呢!”
几息后,宜筠突然轻笑出声,抬起头看向胤禛,首先入目的便是胤禛下颌的线条和极为明显的喉结。
“王爷说的这番话,其实也是有一些道理的。”宜筠凑到胤禛的耳边轻轻的说道,“那妾身有一点疑惑,王爷的意思是日后也要独宠妾身吗?”
胤禛的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双眼开始泛起隐忍的红,掐着宜筠腰身的双手手背青筋暴起,哑着声音说道:“除了正院,本王可不敢去其他的院子。”
“为何不敢?妾身可不愿做悍妇。”宜筠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美人本就面含驼红,盈盈的眸子望过来的时候胤禛只觉得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雍亲王府和旁的地方不同,府内是王妃说了算。本王若是惹王妃生气被赶去前院,本王要去哪里哭去?”胤禛低笑的声音盘旋在宜筠的头顶,宜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从胤禛的怀里退了出去。
“倾倾?”胤禛感受着空荡的触感,不解的问道。
“怎么?孩子们还都在府里呢。”说罢看着胤禛有些失望的眼神,宜筠又忍着羞意走过去轻声说了几句,胤禛的耳垂也立刻红了起来。
“那本王就等着今天晚上王妃准备的惊喜了。”
当两个人的发丝结在一起的时候,就注定了恩爱两不疑。
立太子
当天的傍晚,正院的动静直到天快擦亮方才停下,院子里守夜的苏培盛都胆大包天的感慨了几分,这王爷和王妃几日不见,瞧着感情还更好了些。
一夜放纵的结果便是,胤禛神采奕奕的去上早朝,宜筠直接闷着头睡到了日上三竿。
雍亲王府,正院。
宜筠醒来的时候浑身像被车轱辘滚过一般,嗓子也有些哑的生疼,宜筠费力的起身叫了屋外的谷荷进来伺候自己梳洗,“今日起的晚了些。”
“王妃好不容易卸下心神,自然是要多睡一会儿的。”谷荷笑着给宜筠找补,“王爷和世子一早就出府了,三阿哥也去了军营。”
“二格格和四阿哥呢?”宜筠看着铜镜里娇艳的自己,顺着谷荷的话接着往下问道。
“二格格一早来正院想要跟您说今日去西林觉罗府上,您还没起身二格格就先去了。”谷荷手极巧的给宜筠梳了头发,“四阿哥去听邬先生授课了。”
“嗳。”宜筠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这日子一太平起来府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了。”
“这是要让王妃好好的养养身子呢!”谷荷认真的说道,“前段时间王妃照顾四阿哥费了不少心神,整个人也瘦了不少,王爷今早走之前还特地交代了小厨房要给王妃养回来呢。”
“行了,用完早膳去乌拉那拉家一趟,这段时间额娘和阿玛定是也担心的紧,正好回去跟他们说一声。”宜筠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光辉,正院的下人们感受到主子的好心情也都松快了不少。
今日的雍亲王府显得十分的太平,但朝堂之上却极为的不平静。
康熙拖着还没大好的身子坐在了朝堂之上,整个人看上去也显得极为虚弱。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整齐的声音响在整个大殿,康熙示意众人平身后四周扫了扫,“今日朕,有要事要同众卿家说。”
“梁九功,念。”还不待众臣反应,梁九功便捧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向前走了几步。
梁九功略显尖锐的声音响在众人的耳畔:“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