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胤裪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药瓶,不出意外的话,这里面的药粉,可以带给自己一个嫡子。
“郭沉,去福晋院子里传个话儿,说我今天晚上过去用晚膳,还有,准备一壶酒。”胤裪笑着说道,只是这笑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胤裪说完后又似是想到自己这几日在冷着晁紫玉,担心出什么变故,又接着说道:“昨天福晋新要的那批书是不是到了?”
“爷,已经到了。”
“那就现在给福晋送过去,爷这福晋看到书就开心得紧。”胤裪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扩大,缓缓的转动着手上的药瓶,嫡子吗?自己马上也会有的
胤裪给福晋下药
晚上,胤裪来到了晁紫玉的院子,许是因为今日胤裪将新的一批书送到了晁紫玉的院子,晁紫玉面对着胤裪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今日福晋瞧着倒是高兴的紧。”胤裪也笑着说道,让人都无法想象到这样一副颇为儒雅的外表下竟然是一副丧心病狂的内里。
“今日爷来妾身的院子,妾身自然是高兴的。”晁紫玉也笑着回道。
胤裪也不欲戳穿晁紫玉的真实心思,缓缓给晁紫玉倒了一杯酒,亲自放到了晁紫玉跟前儿,接着放在酒壶上的手微不可见的动了动,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今日既然我与福晋心情都颇佳,咱们不如小酌几杯?”胤裪端起酒杯,朝着晁紫玉示意道。
而晁紫玉也不疑有他,在同胤裪轻轻的碰杯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六月末,年羹尧即将出任川陕总督,年思莹自打被宜筠禁足后便未曾出过府,听闻年羹尧即将外调,有些着急的求到了宜筠跟前儿。
雍亲王府,正院。
“王妃,婢妾的二哥即将外调,恐三年五载都不能回京,求王妃准许婢妾回府见一面吧。”年思莹的作态让宜筠不由得皱了皱眉。
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这是年思莹初初求自己恩典吧?自己并未推拒过,为何这番作态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思及此,宜筠的眉头狠狠的皱起,“你进府也有些时日了,该是知x晓本王妃的脾气。”
“王妃”年思莹有些不知所措,泪水也开始往外沁。
“你这副模样让本王妃如何放心让你出府?你既进了王府,虽是个格格,也代表不了王府的脸面。但你若是言行有差池,旁人也只会说本王妃没把你教好。”宜筠缓缓的说道,一字一句如同刀一般的插入年思莹的心脏。
“若是本王妃记得不错的话,年大人是六日后才启程的吧,而且年大人的调令刚刚下来,你就收到了消息,可见咱们年格格也是有几分手段的。”
“王妃,是家中家中写了信告知”年思莹慌乱的说道。
“哦?嬷嬷,年格格的家信是几时送到府上的?”
“回王妃,是三日前送到的。”
“三日前,三日前好像年大人的调令还没下来呢,这么说,年家提前就确定了年大人会被调任为川陕总督?”宜筠笑看着年思莹这副作态化为虚无,脸上的表情开始转为慌乱。
这才对嘛,求人就得安安分分的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子才对,既然一开始就摆着被欺负的架势,那自己若不真的欺负了,岂不是心里膈应?
“王妃婢妾也不知晓具体的情况,婢妾”年思莹此时的眼泪倒是真情实意了,不复方才的矫揉造作。
“当然了,本王妃也不是那般不讲情面的人,这几日你就在你院子里好好学学规矩,本王妃会派人去你院子里教你的,若是学得好了,便允你出府。”宜筠把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法子让年思莹一时间也开始感恩戴德。
待年思莹走后,宜筠对着陈嬷嬷开口道:“嬷嬷,找个严厉一些的嬷嬷,把年氏这动不动就抹眼泪儿的毛病给改了。”
“是,王妃。”宜筠对着后院出手,是陈嬷嬷最喜闻乐见的场面,因此陈嬷嬷一领命后赶忙就去挑选教习嬷嬷。
“额娘。”阿曦从内室里缓缓走了出来。
“虽说你日后也没有这样的烦恼,但总是要让你知晓该怎么处理。”此时的宜筠脸色也好了不少,“要在后宅院里当家,那这宅院里的一举一动你都要牢牢的掌握住。”
“额娘,那年格格是做了什么犯您忌讳的事情了吗?”阿曦见状接着问道。
“这年氏一直都不是个安分的,之前寻了由头禁足了去,但她哥哥年羹尧如今还颇受皇上重用,所以也不能一直将其禁足。”宜筠本就存了教导阿曦的心思,于是便将道理掰碎了给阿曦听。
“女儿明白,这样阿玛在朝中会难做些。”
宜筠笑着点了点头,“但这也不代表额娘就要任由年氏蹦跶,额娘是王妃,她是格格,所以额娘稍稍使些手段便能拿捏住她。”
宜筠见阿曦若有所思的神色,稍微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知道额娘之前禁足年氏的真实理由吗?”
“因为她数次想接近弘昀。”
“额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