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潮看向阮封尘和阮知春的背影,轻轻扯了下嘴角,说道:“师兄,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要跳槽了。”
刘渊:“哈?”
刘渊再回头,却发现自己师弟那三条银龙已经变小了,正一起坐在会场边缘的椅子上玩斗地主。
那三条小银龙说:“这位陆先生一看就不是咱能打得过的,嘿嘿,咱还是摸鱼吧。”
刘渊:“……哈?”
李海潮笑得痞里痞气,他对刘渊道:“师兄,我没有跳槽,但我叛变了。”
就在这时,阮封尘操控着那只火凤凰朝着夏琰飞去,火凤凰想要拎起夏琰,却被夏琰的结界挡在了身外。
阮氏玄门的几位弟子也纷纷跟着阮封尘行动起来,一时间,符咒漫天飞舞,就像是那漫天的飞雪,攻击的对象就是夏琰和陆秉文。
陆秉文眸子一沉,见这老头竟想对夏琰不利,眼里少了几分刚才的玩味。
他手微微一抬,整个会场便如地震般颤动起来,紧接着,方才要套住他的那张网由红色变为了蓝色,朝着阮封尘父女飞去。
见陆秉文和夏琰落难,大金小金也加入了对抗的队伍,说道:“店长,我们来了!”
紧接着,赵道长和刘道长也都纷纷坐地念起了法决,助夏琰和陆秉文一臂之力,陆秉文将各种灵力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巨大的灵龙。
三只正在打牌的小银龙放下了手里的牌,惊愕地看向了这条呼啸而过扑向阮氏弟子的灵龙。
“卧槽,好强的灵力。”小银龙惊愕道,“这位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太厉害了吧。”
夏琰站在陆秉文身侧,纤瘦的身体抱着琵琶演奏着《金蛇狂舞》,每一个音符都如同刀尖般锋利。
混战之中,几个阮氏玄门的弟子灵力不支倒了下去,无数回旋镖直冲陆秉文而去,可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在靠近陆秉文那一刻化作了粉尘。
阮知春骂了一声可恶,趁陆秉文对抗自己父亲的时候,向着夏琰扔出了一只回旋镖。
疾风阵阵,毛小橘飞身而出,叼走了回旋镖。
小橘猫变成了长约三米的超级大猫,蹲在陆秉文和夏琰面前甩着尾巴,一爪子拍飞了阮知春,让阮知春呕出了一口黑血。
“你这祸水!”阮知春指着夏琰的鼻子骂道,“你与鬼结亲,破坏了天师届的规矩,你才是罪该万死。不,你那生辰八字,你早就该被鬼吃掉!”
蓝色的网网住了阮封尘父女俩,陆秉文一抬手,阮知春便不能说话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旁的阮氏弟子便都不敢轻举妄动,但阮知春还对飞在天空中的凤凰抱有期待,偷偷瞥着飞在空中的凤凰。
只有阮封尘自己,已经不对那鸟抱有任何期待,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可就在这时,陆秉文飞身而起,他手中剑光一闪,那只漫天飞舞的“凤凰”变化作了原形,从天上如同一支箭一般掉了下来。
见到此情此景,刘渊和他的熊猫神使都惊呆了,同样惊呆了的还有全场的玄门弟子和直播间的观众。
一人一熊同时张大了嘴看向了阮封尘,而阮知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解地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这不是神使……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红腹锦鸡?”刘渊说,“怎么会……这样?”
“是的。”李海潮道,“我们还是当年的我们,但老师早已不是当年的老师。”
夏琰收起了琵琶,随陆秉文一起站在了阮氏父女的面前,冷冷说道:“阮会长,你的凤凰神使早在你失去做天师初心的时候离你而去,这几年你殚精竭虑,就是怕别人知道你没了神使,让你失去天师协会会长的身份,你便施了幻术让这只红腹锦鸡充当你的假神使,对么?”
阮封尘没想到自己神使的事情会败露,他狡辩道:“你胡说!就是你们俩妖言惑众,你胡说!”
岳道长和赵道长从不远处一起走了过来,两人检查了那只红腹锦鸡,没了幻象的支撑,那只鸟就是一只普通的鸟,此时从高空坠落,已经奄奄一息。
“阮会长,失去凤凰之后,你的能力大不如前了。”夏琰说道,“这些年你早已被权利扰乱了初心,天师协会所有的募捐都被你和你女儿吞入口袋,大家以为奉给天道的钱,其实成了你们俩的豪宅、豪车以及豪华道观内容物,按照天师协会的律法,你应当被吊销天师资格证。我所说的这些,都是你们天师协会缉查组组长李海潮提供的证据。阮封尘,你这样的人,真的配制定规则?”
会场大屏幕上出现了阮知春惊恐万状的脸以及阮封尘不甘心又狼狈的模样,所有人都在对这对父女指指点点,还有人将自己带来的面包和零食扔到了这对父女身上。
阮知春指着李海潮说道:“你,李海潮,我父亲对你那么好——”
“感谢师傅对我的教诲。”李海潮的三条银龙爬在了他身后,“但我只认天道,见不得你们父女俩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上次方鹤卖招鬼符那事不了了之,他被